希望她下輩子能投個好胎,爹娘疼愛,生活幸福,再找個如意夫君啥的,人生就完美了。
從此後,她既是袁園,也是袁媛了!
袁媛揉了揉肚子,小素反應過來,忙站起身,“小姐餓了吧?我這就去給您拿吃的來。”
小素氣呼呼地端著托盤走進來,“可惡!這幫子刁奴欺人太甚了!”
看見袁媛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她立馬將托盤放在桌上,“哎呀!小姐,您怎麼起來了?”
袁媛擺擺手示意沒事,她傷的隻是喉嚨,又不是身體,有必要一直無所事事地躺在床上嗎?好人也得躺出毛病來。
見她堅持,小素想想也是,隻得由了她,扶著她坐到桌邊。
托盤裏隻有一碗清的能照見人影的稀粥,米粒兒少的都可以數出來了,外加一小碟豆腐,隻有三塊,這就是她這個國公府嫡小姐的一餐飯了。
難怪剛才小素氣成那樣。不氣的才是泥人兒呢!
以往廚房裏雖然也苛待她,但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這是打發乞丐呢!
袁媛不解地向小素看去,小素憤憤不平道:“小姐,那起子刁奴說您現下病著,不宜吃太過油膩的,這清粥小菜最是好!哼哼,好什麼好!我氣得跟她們理論,她們卻說,卻說--”
小素話頭戛然而止,眼神有些躲閃,袁媛也不逼迫,隻是看著她。
小素隻好支支吾吾說出來,“說是老爺吩咐的!”說完後她臉色頹敗,跟要哭了一樣。
袁媛拿勺子攪著清可見底的稀粥,若有所思,神情沉靜,看著叫人捉摸不透,小素擔心她又想不開,又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團團轉。
袁媛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走到書架前的桌案邊,提筆寫了一句話:“之前我吞金自殺的消息府裏是不是瞞得緊緊的?”
小素跟著自家小姐也認了不少字,看了之後點點頭,“嗯,老爺當時發了好大的火,還勒令誰也不許往外傳,否則就打死了事!”
是了,聖旨已經下來,她的婚事已成定局,然而原主卻吞金自殺,這就等同於違抗聖旨,袁誠如何敢當這個罪責?自然是要瞞得死緊。
而對於她這個險些帶累整個國公府的罪魁禍首,袁誠肯定是氣怒非常,對她的態度能好才怪!
隻要能夠保證她不餓死,兩個月後順利出嫁,那不就結了?
瑪蛋!袁媛還是不是你女兒了?這樣虐待她,袁誠你就不怕遭報應?
袁媛現在很氣憤,更加堅定了要逃婚的想法。不過怎麼著也得等養好傷再說。
她重新坐到桌邊,將已經涼下來的米湯喝下。米湯養人,確實適合她現在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