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還是被男人踹暈過去。
暈死前,他看到男人將明姝強行抱進懷中,“刺啦”一聲撕掉了明姝的衣服。
他又氣又急又心疼,恨不得亂刀將男人砍死。
可是,無論他怎樣著急不甘,最後還是被難以忍受的劇痛,拖入無邊的黑暗。
明姝被男人壓在身下,外衣很快被扯掉,男人帶著濃烈酒氣的嘴巴,在她身上親來親去,嘴裏不幹不淨的說著些葷話。
明姝羞憤欲死,拚命掙紮,拚命喊“救命”。
她越是掙紮,男人越是興奮,一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撕扯她的褲子。
又是“刺啦”一聲,明姝的褲子被扯壞,幼嫩的肌膚暴露於空氣之中,男人掛著老繭的粗手,伸進被撕壞的褲子裏,捏她結實的大腿。
明姝又氣又羞恥,將自己的舌頭放在齒間。
不是說咬舌能自盡嗎?
那就讓她死了吧!
她寧可死了,也不要被這惡心的畜生糟蹋。
可牙齒用力,舌尖傳來痛意,她腦海中猛的閃過躺在病床上的爸爸、用孺慕的目光依賴笑看她的弟弟和毅然決然朝落地窗走去的韓天雪,她又哭著放棄了。
不不不。
她不能死。
她死了,爸爸弟弟和天雪怎麼辦?
隻要爸爸弟弟和天雪還沒人照顧,她哪怕是屈辱的跪著活著,也不能幹幹淨淨的死去。
她鬆開自己的舌尖,張嘴狠狠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就像餓狼咬住了她的獵物,死都不鬆口。
男人已經扯掉了上衣,明姝的牙齒深深的咬進他的皮肉,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他疼的一個哆嗦,抬手狠狠扇在明姝的臉上,“媽的,敢咬老子,不想活了是吧?”
他壓在明姝身上,明姝被他打的臉重重偏向一邊,嘴裏立刻彌漫起濃重的血腥味。
明姝頭暈眼黑,幾乎暈死過去。
她咬著牙,一陣又一陣的絕望和痛苦,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為什麼?
為什麼要讓她這麼痛苦?
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讓她遇到這些倒黴的事情?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男人氣怒交加,又狠狠打了她幾巴掌,繼續撕扯她剩下的衣服。
明姝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
毫不留情的幾巴掌,打的她幾乎暈死過去,腦袋混混沌沌的,有一股強烈的力量撕扯著她,想要將她拖入黑暗,她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男人見明姝不動了,看著被他壓|在他身下的絕色美人,整個人亢奮的像是被打了興奮劑。
他玩兒過不少女人,但都是花錢玩兒的,你情我願,從沒用過強。
那種地方的女人,也有漂亮的,但是和他身下這個,完全無法相比。
這個女人太美了,不但臉蛋兒漂亮,身材也好。
那一身緞子似的肌膚,也不知道是被什麼嬌養出來的,幼嫩絲滑,又緊實有力,身材比拍某種片子的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以前,他不明白書上為什麼要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硫。
在他看來,這世上沒什麼比性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