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卿歌從家裏麵出來,後麵就有小尾巴跟著,雲月自然早就把這個情況給她說了,至於是誰派出來的,不用想也知道。
“現在阮羅香知道你住在這個地方,前麵的步驟我都幫你完成了,但是最後一步需要你自己來。”紫煙把血包從盒子裏麵拿出來。
阮羅馨試探的說道:“大小姐,是要我演一場戲?”
“怎麼演?怎麼做,都需要姨娘自己來安排,我會帶著爹出現在合適的時候,但怎麼把髒水潑在夫人的身上,看姨娘的表演了,隻是”
夏卿歌轉了話頭:“夫人不能被這件事情牽連,我要的是在爹的心中有一個逐漸變大的疙瘩,老夫人明日就會到京城,你需要做的,就是在我回來之前把家裏麵事情處理好。”
把桌子上的杏仁糕吃了一塊,這茶味雖然濃淡得宜,但終究不是自己喜歡的滋味。
“東西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夏卿歌來得快去的也快,她說的沒有錯,要是真的想要回到夏家,還需要再往前一步。
紫煙夫人小姐上了馬車。
“小姐,這阮姨娘會聽話的把後院的事情給處理好嗎?”
夏卿歌在乎的根本不是阮姨娘的想法,而是對於夫人的鉗製,阮羅香不是一個好解決的人,雖然現在看起來這個女人好像是膚淺張狂,但是在原主的記憶中,小時候將軍府裏麵至少有三個姨娘。
其中一個還是老夫人的外甥女,但是阮羅香卻掃除了一切障礙,讓夏雪柔坐穩了將軍府嫡女的位置,所有一切的改變是因為她回來。
所以,即便是在後院,她都沒和阮羅香撕破臉,不是因為夏卿歌不敢動手,而是現在還不知道阮羅香真正的底細。
所以,阮羅馨不僅是她的棋子,也是一塊很好的試金石。
“紫煙,要是想猜到其它女人的心思,最重要的是看在乎的是什麼。”
墨兒雖然在郊外,但是阮羅馨卻費了很大的心思,送到最近的書塾裏麵去跟著先生學習,這就是很重要的一點。
“坐上平妻的位置上是最好的打算,要是她想把阮羅香的位置搶過來,不太明智。”前往京郊的事情迫在眉睫,她必須留一個人在後院盯著夫人。
回到院子裏麵紫煙就吩咐百合、丁香開始收拾東西,這一去至少兩個月的時間,再加上現在又是雨季,堤壩能不能修好還是個問題。
按道理講,這件事情皇帝是要過問的,但是到現在都沒什麼消息,難道是在等什麼?
紫煙把要帶走的藥材全都羅列出來,而整個將軍府卻靜悄悄的。
夏江今日見到了阮羅馨本來受到的衝擊就大,所以夏卿歌提前找了爹的同窗好友今日下午邀請他去邀月軒品酒,算著時辰,應該回來了。
夏卿歌便親自到門口去迎接。
而阮羅香留在院子裏麵的人就看見大小姐似乎有些焦急的等著將軍回來。
看來夫人猜的沒有錯,這大小姐原本就是兩麵三刀的人,一邊讓那阮姨娘回去,一邊卻把人悄悄的留在京城,讓將軍時不時的過去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