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歌的視線也在這個時候轉過來。
阮清韻終究還是端起了酒杯。
“公主請。”袖子抬高,想要把這酒給喝了。
沒想到南宮月璃居然把阮清韻的動作給擋住了,力度用的有些大。
“阮小姐都已經恬不知恥的勾引太子殿下了,何必在乎這些虛禮呢?不如把這麵紗給取下來,也好讓大家悄悄阮小姐的絕世容貌。”此話一出,就算和這件事情沒什麼牽連的官家小姐也不禁生氣的看著南宮月璃。
這樣的話說出來實在是太惡心人了。
夏卿歌看著情況不對勁,自然要出麵阻止了。
“南熙國本就沒在我將軍府的請柬上,要是兩位安分守己的話,今日就算是我將軍府的客人,但是現在言語折辱我堂姐,不知道是何意思啊?”夏卿歌倒是沒給南熙國的人半分麵子,這是在東璃國的地盤上,不論阮清韻這件事情最後的定義如何,都輪不到這兩個人來說三道四。
南宮無憂十分抱歉的對著夏卿歌說道:“公主今日是喝了府中的佳釀,有些頭暈了。”
頓了一口氣不知道在南宮月璃的耳邊說了什麼。
沒想到還真奏效,人還真就坐了回去。
“紫煙,帶阮小姐下去換身衣裳。”阮清韻精心準備的衣裳就被南宮月璃的一杯酒給毀了。
若是換成之前的阮清韻,即便是南熙國的公主她也不會忍氣吞聲,爹昨夜就叮囑了,若是還想坐上太子妃的寶座,就必須要學會忍受,南宮月璃遲早會自掘墳墓。
夏卿歌的視線看向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阮峰,自視甚高的他,想必這個時候恨極了南宮月璃,不管怎麼說,今天丟的都是阮家的麵子。
紫煙便扶著阮清韻下去,宴會繼續的時候,外麵卻有傳來車馬飛馳的聲音。
隻是這次下來的人讓夏江不禁有些皺眉,把酒盞往桌子上一放,正準備走上前去的時候,就看見卿歌也從一旁過來了。
“這是皇後身邊的順公公。”夏江提醒道。
這個時候皇後出麵,不知道意欲何為?
這順公公和鍾公公的態度就有些不一樣了。
“皇後娘娘本來是想賞些東西給將軍的,賀禮雜家都帶來了,隻是在來的路上聽見了一陣風言風語,聽說縣主把自家的嬸母送到衙門裏去了?”皇後現在還真是多管閑事,看來被麗妃和蘇貴妃分權之後,整日在後宮裏麵下閑著太無聊了。
夏卿歌笑言:“我這臉上的血痕不知道公公能瞧見嗎?”
都快過了半個時辰,臉上的傷還是特別明顯。
順公公笑著說:“不管怎麼說,今日都是夏將軍的生辰,皇後娘娘仁和,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傷了一家人的和氣那就不好了,所以特意讓奴才把人給送回來,就當是皇後娘娘賞的恩典吧!”
皇後的確是越發瘋魔了,連這樣的事情都敢做,而蘇喬被綁著帶進來的時候,看向夏卿歌的眼神中帶著誌得意滿,就像是這一局,輸的人是夏卿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