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說的話也確實沒有任何隱瞞的地方。
本來這件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的。
眼下就要看皇上到底信不信了。
慕容景倒也沒一直沉著,方才他之所以會一直冷靜的什麼也沒說,那是因為他要通過他們的這些對話,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樣的。
原本以為李尚書和皇上這次是聯合起來,想要把他鏟除掉。
雖然有這樣的可能性,可是他們這一次準備的實在是太不充分了。
不得不說,若真要一次性讓自己從這個世界消失的話,倒也不可能會這樣無力。
“不過我倒是想要問問禁軍,隻有皇上一人能夠支配,李尚書又是如何有了禁軍的支配權。”
他倒也沒擔心這句話會不會惹惱皇上。
畢竟若這件事情真是兩個人聯合起來做的話,那他也沒有必要給皇上麵子了。
說實話,這些年以來,為了害怕皇上覺得自己功高蓋主,他甚至不惜以瘸腿示人。
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從來沒有做出過任何不太對勁的行動。
雖然和皇上隻不過是表麵上裝著兄友弟恭罷了。
但是也比不裝來的好吧。
若皇上在這樣的時間還要來找他的麻煩的話,那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給他裝一隻溫順的乖羊了。
聽到了這句話以後,李尚書微微一怔。
本以為他們使用的這麼明顯的禁軍以後,怕是早就已經找好了理由。
可是誰知道現在自己提問了以後,這幾個人卻有些支支吾吾的。
見著沒人開口說話,慕容景臉色一沉,開口說道。
“李尚書可知偷了令符可是死罪。”
而他嘴裏所說的這個令符,也就是可以支配這些禁軍的令符,隻有皇上一個人才有。
若是皇上沒有下達命令給李尚書讓他去做這些事情的話,那他可謂勝算是死路一條,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皇上這才是這個時候,幽幽地開口說道。
“這令符我確實是給他們的,但是讓他調查的並不是這件事情。”
李尚書聽到了說話以後,也立馬點了點頭,附和了一句。
“是的,當時皇上讓我去調查的時候是東邊的那些蠱蟲,到底和南熙國有沒有關係,因為他自己不好出麵的緣故,所以才讓我去了。”
這個解釋也是行得通的,畢竟南熙國的時臣現在還在他們這裏,若是這樣光明正大的直接去查的話,也確實是有礙於兩國的麵子。
若這件事情真是南熙國所為,那皇上也一定會做出一個快速的抉擇,可如果這件事情不是的話,這樣光明正大也確實是有些不太好了。
這一切的理由確實也都說得通。
可是他們難道不覺得這個理由太過於牽強了嗎?
夏卿歌在旁邊一直都會說話,但是她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麼貓膩,不然的話也不會打配合打得如此之好的。
剛才明明都已經問過了,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原因給說出來,而是想了片刻以後才想出來了這樣的一個原因。
這就已經很能夠說明整件事情的重要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