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欲道:“各位施主,廂房已經給大家收拾好了,如果有什麼吩咐,請各位施主跟寡欲講。”
廂房內應有具有,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屋內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墨香,剛才那位住持身上也有,看來這座寺廟的弟子們應該都很喜歡作畫之類的。
放完了東西之後,夏卿歌出去走了走。不遠處,清心和寡欲正在接待其他的行人。
應該是見到夏卿歌進來之後,住持就讓那些人也進來了,此刻那些人要的房間是夏卿歌這個方向的。
寡欲道:“不好意思各位施主,那邊的廂房已經滿了,請隨我來。”
“不隨!”一個蠻狠的年輕人道:“憑什麼他們可以住,我們就不可以?!”
寡欲顯然已經見慣了這場麵。
“那幾位是寺廟的貴客。”
“什麼貴客!是因為給了你們很多銀子吧?不就是為了銀子麼?我給你還不行?”
說著,年輕人就抓著銀子塞進了寡欲的懷中,寡欲迅速後退,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
“別裝了!你們這些寺廟都是這樣,蒙著清心寡欲的白布來收香油錢,誰不知道你們和尚撈的油水兒最多?”
各種汙言穢語層出不窮,夏卿歌聽得一陣無語,怪不得寺廟不願意接待這種客人,要是換成她,她也不願意接待。#@$&
清心和寡欲雙手合十在那裏站著。
年輕人見他們兩個沒動靜,氣兒更大了,一抬頭恰巧見到了夏卿歌,立刻就想到了他們剛才的那句話。
“你說她們是貴賓是不是?!”年輕男子推開了清心和寡欲走了過去。
雲月警惕地擋在了夏卿歌的麵前。
見狀,年輕男子不禁冷笑一聲,“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想要攔著我?讓開!”%&(&
說完這句話之後,年輕男子就笑不出來了。他的手指正在被雲月擰著,指關節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隱隱泛白。
“啊——你給我放手!”年輕男子甩開另一隻手就要往雲月臉上拍。
夏卿歌風輕雲淡,很是漠然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甲。
與此同時,啪的一聲傳了過來,雲月在千鈞一發之際用手刀劈向了年輕男子的手腕。
年輕男子吃痛,那一巴掌竟然搭在了自己的臉上。
不遠處的柳知決站在原地大笑著。
這笑聲更是刺激到了年輕男子,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丟人,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可他卻也微風不起來了,手指疼的厲害,年輕男人差點就跪下求饒。
“女俠!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聞言,雲月眸光發冷,“那你給兩位師傅道歉!”
年輕男子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跟清心和寡欲道:“對不起,二位大師,我錯了,我大錯特錯!我錯上加錯我”
見他這囧樣,雲月也懶得理會,“想要住在這裏就老實住著,別隨隨便便就拿手指著別人!好好聽二位大師的話!”
夏卿歌在心中給雲月點了一百二十個讚,颯爆了!
“是是是,女俠說得對!”年輕人忙不迭地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道:“大師,您帶我們過去吧,我不要那邊的廂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