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愧說:“改動的方式就多了,一時半會兒說不清。”
“那你覺得,阮香香的命理,哪一個可能是真?”
“我覺得兩個或許都不真……她的麵相與八字,很可能都有問題。”
“你能看得出,她有沒有改動過麵相嗎?”
“我試試,有可能看得出。”
秦少遊聽到這裏,忍不住問了句:“崔師兄,你能不能算出阮香香的真正命理?”
“我也不確定,但可以試試。”崔有愧說。
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命理隻能推測出大致的禍福運勢,並不能夠詳細推算出她曾做過什麼。同時命理都是存在著變數的,如果要推算未來,那麼算出來的,隻是其中幾種可能,並不一定就是真實會發生的事。”
秦少遊聽懂了崔有愧的意思,微微頷首:“我知道了,你先想辦法推算她的過去,說不定就能多出一條線索。除了麵相與八字不符,你還有看出別的什麼嗎?”
“沒有了。別的她都很正常,身上也沒有妖鬼之氣。”
“秀才你呢,有什麼發現嗎?”
“暫時還沒有。”
秦少遊想了想,吩咐道:“那你放下酒杯,跟我出去一趟。”
緊接著又對崔有愧說:“崔師兄你留在這裏,幫我們盯著阮香香,要有什麼情況,或者她要回樓上,就通知我們。”
“你們要去哪兒?”崔有愧有些好奇。
“去阮香香的房間看看。”秦少遊說。
自從發現阮香香沒有了讓他‘想吃’的念頭,秦少遊就一直在琢磨原因。
現在他懷疑,或許問題不是出在阮香香身上,而是她當初來雒城時,攜帶的某些東西有古怪。
所以秦少遊打算,趁著阮香香在一樓表演的機會,溜進阮香香的房間,去檢查搜索一番。
叫上朱秀才,則是因為他在上房撬鎖這方麵,有著豐富的經驗。
朱秀才雖然不舍表演,卻也知道正事要緊,沒有多言。
三人放下酒杯後,秦少遊便裝作尿急,叫上朱秀才一塊兒去如廁,還專門向許八安、辛陸等人說了一聲。
許八安、辛陸等總旗,從琵琶曲中收回了神,紛紛取笑他倆:
“才喝了這麼點兒酒,就憋不住要如廁了?你們是去尿呢,還是去吐?”
朱秀才趕緊擺手:“我沒事,我還好,我是去照顧他,免得他醉醺醺的,掉進了茅坑。”
眾人紛紛咒罵朱秀才惡心,揮手讓他們趕緊去。
不過在他倆起身的時候,許八安悄悄向秦少遊使了個眼色。
很顯然,他有聽見秦少遊仨人之前的低語,知道秦少遊和朱秀才是去做什麼,此刻是用眼神表示,會幫忙打掩護。
秦少遊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崔有愧則在這個時候,終止了施加在飄香院姑娘身上的法術。
幾個姑娘從琵琶曲中回過神,見秦少遊和朱秀才要去如廁,趕緊起身攙扶。
出了暖香館後,這幾個姑娘一路將兩人送到廁所。
不止如此,她們還要跟進廁所,繼續服務。
這把秦少遊驚到了。
高檔會所的服務這麼好的嘛?真就是上廁所都不需要自己動手了?
若非他還有正事要辦,高低得試試這個服務。
但是現在,得想辦法打發走這幾個姑娘。
可是,還沒等秦少遊想好辦法,幾個姑娘就紛紛軟倒。
要不是他和朱秀才及時伸手扶住,她們就得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