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護士……服？
“你繼續說。”盛黎川歪了歪頭，“給我一個理由。”
“咳。”程錦然清了清嗓，她沒想到居然這麼巧，沈越寒殺人的證據居然找到了，但是程家卻在這個時候對媽媽下手，沈越寒竟然也在這個時候找程錦然密謀……
程錦然有點懷疑，這是沈越寒的陰謀。
“我今天下飛機的時候……”程錦然打算實話實說，“沈越寒去機場堵我了。”
“你們又一起吃飯了？”盛黎川的關注點總是很奇怪。
“沒有！而且夏心也在的！”程錦然急忙解釋，“沈越寒來找我，想和我合作，把程漪然和甘雨從程家趕出去。哦，甘雨就是我爸爸的小三，程漪然是她女兒。”
“我知道。”盛黎川點頭，“你繼續說。”
“你知道？”程錦然有點意外，她從來都沒和盛黎川提過這些事。
“咳……你繼續說。”盛黎川敷衍著跳過了這個話題，“我說我知道了。”
程錦然沒有多作懷疑，繼續道，“我當時聽他說完，本來不想和他合作的，但是我去看了我媽媽，正好碰到程家花錢找了個人，那個男的要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
“什麼？”盛黎川眉毛一挑，顯然也很驚訝，“有人去害咱媽？”
“對。”程錦然苦笑著點頭，“還好我及時趕到，所以沒出什麼事，不過這也讓我覺得……是不是應該……”
“我懂了。”盛黎川點頭，然後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查一下公寓那邊今晚的監控，大概是幾點？”
“六點半。”程錦然說。
“六點半，三樓的。”盛黎川囑咐，“順便看看那個人是什麼來頭。”
程錦然看著發號施令的盛黎川微皺的眉頭，心裏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我懷疑是他們在程氏醫院隨便找的人，估計是家屬得了重病缺錢，所以給錢就能做這種事。”
“等他們查查看吧。”盛黎川的表情很不好，“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收購程氏。”
程錦然一愣，隨後苦笑出聲，“沒必要吧？程氏規模不小，就算收購了，對於你來說也是個麻煩。”
“不會。”盛黎川輕鬆地笑笑，“這些事不用你操心。”
“但是……”程錦然搖搖頭，要是讓盛黎川為了她去收購一家根本不需要的企業，恐怕盛家的人對她會更憤怒吧，“你剛才說，找到沈越寒殺人的證據了？”
“過失殺人。”盛黎川把一個平板電腦推到程錦然麵前，“找到了監控，是他勸那個麻醉師喝酒的錄像，不過，酒裏麵沒加什麼東西。”
程錦然打開看了，“那他是怎麼死的？”
“他自己喝的酒，和沈越寒給他的酒，共同作用下產生和致幻劑效果相同的東西，律師完全可以說沈越寒是不知情的。”盛黎川說，“所以，就算定罪，估計也超不過七年。”
“入獄七年嗎？”程錦然一愣，七年，對這個數字她很敏.感。
“總之。”盛黎川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情緒，“其他的證據我還在查，這件事如果捅出去，沈越寒會坐牢，但是，是讓沈越寒坐牢，還是你和他合作去搞程家——”
盛黎川頓了頓，認真地看著程錦然，“兩種選擇，都可以，你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