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e整個人愣住了,就這麼和Mount溫柔的眼對視著。喵喵尒説
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
Mount指尖從Aze唇邊下移,拂掠過他的喉結,停在了那處。
他眼底含了笑意,麵容依然清雋,卻重複了一遍:“我說,進來啊。”
轟一聲血流湧上了大腦,Aze呼吸一滯,彎腰就把Mount抱了起來。
他踢走桌邊的椅子,伸手把桌子上這片位置的文具和稿紙全部撥開,而後把Mount放了上去。
已經腫脹難忍,然而Aze指尖剛觸碰到Mount的衣領時,目光驟然就落在了他脖頸的白布處。
Aze手上動作一頓,轉而去撫Mount的側臉,低聲道:“慕煙,你剛動了手術……”
Mount抓住了他的手,語氣染上一分嗔怪:“我什麼時候做的手術你不知道?”
Aze一頓,立刻就明白他是怪自己一直守在他身邊卻從未出現。
“抱歉。”
Aze抿了下唇:“我不敢……”
Mount打斷了他的話:“你不許再走了。”
“好。”
Mount的要求Aze永遠都會應下,他輕撫著Mount的肌膚,眼底浮現出愛戀:“慕煙……我不走了。”
明明是他從前求之不得不敢奢想的話,此刻響在耳畔卻莫名有些酸澀,勾得心髒微微泛起了疼。
雖然Mount手術很成功、靜養也已許久,但他的身子還是太過柔弱,Aze靜靜注視著他,再難忍也不敢繼續。
Mount突然抓住了他的衣領。
“邊羽澤。”
他說:“這不像你。”
本來就到了強行控製的邊緣,深愛之人三番五次的默許與撩火,Aze再能忍他就修仙了。
……
……
Mount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摟著Aze的脖頸,眼尾泛紅,生理性淚水順著臉側滑落,死死咬住了嘴唇。
Aze瞬間就心疼了,抬手慌忙去給Mount擦眼淚:“慕煙,疼的話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Mount睜著失神的眼,緩了片刻,突然摟住Aze脖子的雙手用了些力,帶著他一起躺了下去。
意識恍惚間他突然就想起了,Aze不喜歡他咬嘴唇,喜歡聽他叫。
“邊羽澤……”
他紅唇微顫,溫熱的吐息夾雜著身上的淡香打在Aze耳側:“進來的時候……親我。”
伏在他身上的Aze身體一僵,閉了閉眼,心底罵了一句“草”。
他吻上了Mount微顫著的唇,把自己唇瓣送進去讓Mount疼的時候可以咬住。
……
……
一聲一聲勾著人魂魄,鼻尖滿是Mount身上混著中藥味的清香,Aze呼吸漸漸加重了起來,滿心都是抑製不住的情愫與愛意。
“阿煙……”
他緊緊抱著Mount,彼此的心跳都聽得清晰。
“我的阿煙。”
“我好想你。”
……
Mount已經筋疲力盡,卻努力睜開了眼,指尖顫抖著撫上了Aze的側臉,劃過他被汗水浸濕的碎發,描畫著淩厲的眉眼。
他的聲音很微弱,卻溫柔如故:“阿澤,我也想你。”
“阿煙。”
Aze吻著他滿是淚水的眼:“我們回家。溫老板給了我鑰匙,回家給你清理。”
Mount“嗯”了一聲,抬手去摟Aze。
Aze把他抱起來,放在了旁邊的座椅上,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給溫似亦發了消息說他把Mount帶走了。
“阿煙。”
他脫下外套披在了Mount身上,公主抱抱起了他,單手打開門走了出去。
Mount就安靜地躺在他懷裏,枕著他的臂彎,染著淚光的眼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Aze垂下頭,又吻了吻他的眼尾,下到地下車庫,找見溫似亦的車,打開副駕駛的門把Mount放了進去。
“我去拿我們的行李。”
他給Mount說:“在這裏等我一下。”
Mount朝他揚起了一個淺笑:“好。”
Aze呼吸一滯,心底被愛意充斥,一刻也不想離開Mount,大步走上了樓,一趟就拖著他和Mount的全部行李箱走了下來,放進後備箱,坐進了駕駛室。
Mount被Aze寬大的外套遮蓋住身體,隻露出一張清雋柔弱的小臉,依然在靜靜地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