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歡樂穀玩了半天還意猶未盡,第二天又去玩了,再又去世界之窗玩了一天。
在世界之窗那些雖然細小但是精美絕倫的各種建築中轉悠的時候,我對猴子說,我們一定要去實地看看!
世界那麼廣闊,還有那麼多的文明,有那麼多的奇趣。
我真的不應該就因為貪戀那點親情,就那麼著急的把自己困在叫婚姻的牢籠裏。
我這麼感慨的時候,猴子並沒有附和我,他隻是抱著雙臂站在我身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我。
在我們去大梅沙玩的時候,猴子接到了付哥的電話,說證件已經出來了,晚上就能托人帶過來,次日早上,讓猴子去火車站接就行。
我給胖嬸打了電話,說我第二天早上就能拿到證件,我以為胖嬸會說等上一天,結果胖嬸說那好,九點在羅湖見麵,她直接帶領我們過關。
當天晚上我們回到鵬城後,就早早的洗澡休息,第二天一大早的退房背著背包打了個的士往羅湖車站走。
還好,我們兩人都是隨便的,我一個背包,猴子也是一個背包,簡單方便。
帶證件的人是到羅湖火車站,離羅湖關口並不遠。
猴子先去火車站出口拿到了證件,然後我們兩在關口附近的小店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在約好的地方等胖嬸。
胖嬸如約而到,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長得文質彬彬,帶著一副金邊眼鏡。
胖嬸說,那是她的女婿,姓鄧,叫鄧約翰。
或者是約翰鄧?
我一聽到姓鄧的,那心裏就不喜歡,看到帶著金邊眼鏡的,也有些膈應。
不過,那個帶著金邊眼鏡的約翰鄧笑著對我說:“這事是我們不對,難得顧小姐這麼知情達理,我這裏還有二十萬,和我媽的湊一起,一共一百五十萬港幣,等下一起轉給你。”
我頓時覺得這個人可愛起來。
是啊,我怎麼能聽到姓鄧的就討厭呢,要知道,我們能有現在的日子過,可都靠鄧爺爺呢!
至於帶眼鏡的,這滿大街的都是嘛。
雖然是第一次過關,但是有胖嬸和約翰帶著(嗯去掉鄧舒服多了),我們很順利的就過了關。
不得不說,一過關,那就完全是兩種感覺。
過關前的羅湖,人聲嘈雜,地上的垃圾也多,過了關後,好似天地一下安靜下來,地上幹淨的一點紙宵都沒有。
猴子想來也是有點感觸的,我瞅到他本來準備吐口水的,瞅了下地麵,又給偷偷的咽了下去。
不過我們也沒有多少時間感慨,隨後胖嬸和約翰便帶著我們上了地鐵,往紅磡去。
地鐵坐了有半個小時,到了紅磡,約翰喊了個的士,我們又過海往香港島。
你們別看我現在說的這麼溜,當時啊,我可真是暈頭暈腦的,坐在那種像火車一樣的地鐵也還好,我瞅著外麵那些田地和也比申城好不了多少的房屋,心裏還想著不過如此。
等出了紅磡,出租車往港島開的時候,我那個暈啊。
這邊的方向盤是反的,很多道路都是一個方向,後來我知道那是單行線,而且很窄,在那些高樓大廈之間彎來繞去的,它就沒有一條是直的!
最重要的是,那位司機還開得賊快!
哦,應該說,那些車開的速度都不慢!
等我暈的都有快吐的感覺了,那出租車到地方了。
胖嬸說,那裏是叫中環。
就是我聽過的一首歌:皇後大道中。
胖嬸帶著我到了皇後大道中上的一家彙豐銀行,找了個客戶經理說要開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