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後,不理猴子要去小房間的要求,我扶著猴子進了主臥室,將他按到了床上。
然後剝幹淨了他的衣服。
衣服一脫,他身上那些姹紫嫣紅的痕跡便露了出來。
已經是第二天,那些傷痕都成了青紫色,但是依然保留著棍棒的印記。
隻是看著那些印記,就能清楚的知道,那些人打得多狠。
而側腰那個骨裂的位置更是連皮都抽開了,腫起又寬又長的一條。
我的眼眶又有些紅。
猴子拉過床上的薄毯蓋住了身體,帶了柔柔的笑容道:“沒事,都是皮外傷,也就是看上去可怕,我打他們可更狠。”
我輕吸了下鼻子,有心想問他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打電話給我,要是魏警官沒有打電話給我,他要準備怎麼去扛?
不過看到他臉上那種神色,我又問不出了。
我轉身出了房,在門上靠了一下,等先頭那股子酸漲微退了些,抹了下眼角的淚花,往廚房走去。
我燒了水,煮上了粥後,就又回去了主臥室。
猴子身上有傷口不能沾水,這洗澡是不行了,但是擦澡還是可以的。
猴子還有些扭捏,被我拿眼睛一瞪也就老實了,乖乖的讓我將他全身都擦了個幹淨,再老老實實的喝了我煮的粥,老老實實的躺床上睡覺。
隨後幾天,我都沒有讓他起床。
我也沒有出去,除了做飯打掃之外,就是坐在主臥室裏陪著猴子。
我連手提都拿到了主臥室,在那裏做單據。
郭總那邊通知我貨已經差不多了,而朱小姐也說海天貿易已經完全辦理完全部過戶手續,我要出貨直接提交單據就行。
那些單據我原來就做的差不多,船期我也已經預定了,現在不過是用海天貿易的名義再做一遍。
等我單據做好之後,猴子身上的那些姹紫嫣紅都退了去,起來活動的時候也沒有再發出痛哼。
晚上還能抱著我幹事
我們兩誰都沒有再提那個餐館的事,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那事一樣。
單據做好後,我便在開始跑海關和船運公司,還有碼頭,也放他出了門。
五月下旬,郭總的貨到了碼頭,郭總本人也帶著幾個廠裏的技術員過來,和我一起對貨裝箱。
雖然猴子已經將沃爾沃開了回來,不過我想著還是讓他休息幾天,便沒有讓他開車送我,而是坐著郭總的車到處跑。
那幾天我非常忙,每天都是忙到深夜才能回家。
我也沒空想其他的事,再說回到家的時候,猴子都在家,也做好了宵夜等我,等我吃完洗澡後,就又抱著我幹事。
還是如同以前一樣生龍活虎的幹事。
所以呢,我什麼都沒有想,就連有天收到了許律師打過來的二十萬退貨款,我也隻是隨口和猴子提了一下。
忙碌之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六月初。
裝著郭總貨物的船駛離了申城的港口。
這一單,算是做完了。
在我這邊將船單發過去後,克魯斯也發個郵件給我,讓郭總這邊開始準備一下下一單,具體的式樣和款式,等他們驗貨之後就發給我們。
船期是二十天到,也就是說這個準備期至少是一個月。
再說,這些天郭總那廠子裏的一個年輕小夥和一個小姑娘也一直跟著我跑,所以呢,我倒是不著急。
那天從碼頭出來後,我看看時間還早,便先去了陸漓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