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陵光的臉很是抽了一下,然後他抓住了我的手,就帶著我推開了我身後的門。
我因為被拽的急,都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麼。
就被他拽著直接穿過了那個店。
好吧,穿過之後我看清楚了,是賣蛋糕的,就是在酒店外麵的。
而有了這點時間的緩衝,我也是能叫出來了,當然,我不敢大聲叫,隻能壓低了聲音的道:“陸陵光,你要死啊!”
居然這麼嚇我!
還有,這是幹什麼?綁架啊!
陸陵光回頭瞪了我一眼,卻是放慢了一些腳步,然後帶著我從酒店的側門進去。
進入大堂之後,我才發覺不對,這不是香格裏拉酒店,而是香格裏拉對麵的那間置地文華東方酒店。
我愣神之間,陸陵光已經帶著我進了一個小電梯間,然後直接上去,一直上到了行政樓層。
然後他拽著我的手,走到了那層樓帶著的酒廊,對著服務員道:“給我去開間房。”
那服務員應該是認識他,什麼都沒有問的,便跑開了。
“陸陵光!”我實在是忍不住的,低聲吼道。
陸陵光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手卻是更緊的改拽為抓
好吧,是握
但是那麼用力,我也隻能理解為抓了。
好在我恰時的發現他緊握著我手的手在顫抖著,抬起的腳才放下,沒有往他鞋子上踩去。
然後我放軟了一些口氣的道:“呐,發生什麼事了?”
陸陵光沒有說話,隻是側過頭,微垂著眼簾的看著我。
或者說他不是微垂,而是因為他比我高,居高臨下的看下來,眼簾自然就下垂。
但是這讓他的眼睛都被半遮了去,我看不到他眼睛裏麵的神色,隻覺得很是幽深。
我心下有些忐忑,便更柔和一些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陸陵光依然是以那種神色看著我,看了足足有兩分鍾,看得我覺得我是不是站久了,或者說今天太累了,所以我腿有些軟?
他才聲音很低,語氣很沉悶的道:“陸漓知道,對吧!”
用的是肯定句。
我愣怔了一下,然後腦袋飛快的運轉起來。
他這話問的實在是無頭無腦的,這可真是有太多的回答可能性!
陸漓知道陸漓知道的事情太多啊!
他上懂舊石器時代的石斧,下懂民國時期的鎏金用具,還有現代書畫
好吧,我想,陸陵光應該問的不是這個。
那麼?是那個姓水的?
這也不對啊,這也是我們才知道的,紀先生說沒有人知道啊?難道紀先生告訴伍家了,所以伍家告訴他了?
可,這也不值得他這個樣子啊!
就因為姓水的有一個跑了,那個打他的還不知道是誰?
我這正呆看著陸陵光,腦袋裏飛速運轉著,那個服務員又出現了,手裏還拿著一張門卡,恭敬的對陸陵光道:“陸先生,請跟我來。”
陸陵光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了句等下說,便又拽著我,哦,緊握著我的手的,跟著那個服務員到了樓道最後一間房。
服務員打開房門後,將門卡遞給了陸陵光,很是恭敬的鞠躬道:“您還有什麼吩咐?需要送咖啡和熱巧克力過來嗎?”
“我要熱巧克力!”我趕緊的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