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嚇得,腦袋突然靈光起來,馬上道:“我是說,這件事!這件事!他就是付榮和那姓梁的女人做的缺德事,是不可推卸的!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真的,不用自責!”
陸陵光依然是咬著唇的看著我,低聲道:“那我們有關係嗎?”
他一向是高高在上鼻子都能翹上天的模樣,現在這樣
真真是看的我小心尖都在抖。
我趕緊的道:“當然有!”
“什麼關係?”陸陵光卻又追問一句,那眼眸更加亮了。
我隻覺得腦門心有點痛,喃喃的道:“這,我們什麼關係,我們當然我們什麼關係那還用說嘛?!”
最後一句,我用一種你居然這都不知道的,心裏打鼓臉上正氣十足的,聲音都提高了兩度的,很是堅定的語氣說的。
然後,我就看到陸陵光眼眸裏的水光又晃動起來。
我趕緊的咳嗽兩聲道:“好了,我們說正事吧?這個,為什麼伍家的人會想起把這個給你看?你那事辦的怎樣了?成了嗎?”
陸陵光愣愣的看著我,看得我都覺得心裏有些發毛,正想著要再怎麼轉變話題,陸陵光歎了口氣。
然後他眼簾低垂的,示意了一下。
呃。
我這才發現,我那兩隻手還捧在了他的兩邊臉頰上
下意識的,我的手指在他臉頰上蹭了一下,然後趕緊的收回來,訕笑道:“這個,啊,那個,啊,今天天氣不錯!”
陸陵光再又愣愣的看了我一會,再又歎了口氣,然後低聲嘀咕了一句。
他的聲音很輕很小,但是呢,我們兩坐的這麼近
再輕,我也聽到他說的那話前麵是:我一定是有毛病,居然喜
後麵的話我沒有聽到,因為他一邊說的時候,還一邊抬起了眼簾,一對漂亮到極致的鳳眼,含春帶秋水波蕩漾的往我看過來。
我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那後麵的便沒有聽到了。
不過,我很是肯定他這種自我反省,今天他這事做的,這可不是有毛病嘛!
我輕咳了一下,讓臉色恢複正經的道:“行了,你說吧?我先頭的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陵光嗯了一聲,拿起了他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道:“事情自然是成了,這兩天香港的輿論一邊倒,梁議員咄咄逼人,伍家被逼的今天要不就拿出三億,要不就承認自己無力,然後退出保險金融這行,所以呢,中午的時候我和他見了麵,這次他們老實了,問我借一億的過橋貸款,再賣市值兩億的投資公司股份給我。”
我有些詫異的問道:“不是銀行嗎?”
陸陵光笑了笑,道:“他們那銀行就是他們的命根子,而且,他們在銀行也不過是相對大股東而已,銀行裏麵的股東很多,不光有香港三大銀行裏麵的兩大銀行參股,還有一些外資銀行,要動銀行的股份,那不可能,
也是因為如此,他們才無法短時間裏籌集到這麼一筆資金,因為,因為他們自己產業的經營不善,所以他們給銀行董事會做了一個承諾,就是不會利用權力對自己的不良產業發放貸款,而那個保險公司,其實在香港已經是臭名昭著的了。”
“那?”我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