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是七竅開了六竅的蠢妞。
聽得他這麼說,我不過扭捏了一下,便道:“我知道,這錢,我收下了!”
同時我心裏還想著,反正我也不打算和陸漓去分了,誰的不都是一樣?
陸陵光愣愣的看了我一會,然後轉身脫掉了那件睡袍,又露出了那精壯的上身。
呃
我又看到了那一圈牙印。
因為過了這麼段時間,那一圈倒是不流血了,但卻是腫了一大片,青紫色的,腫了一大片,腫得,連那嬌嫩的那啥都看不到了
腫得,連他另外一邊胸口上的一片暗青色的痕跡都完全被掩蓋了過去。
在他那片滑嫩緊致白中透了極為健康的淺小麥色的肌膚上,看上去很是駭然。
我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遲疑著道:“你要不要,看醫生?”
這我當時到底下了多重的口啊
我記得不知道聽誰說過,這人的牙齒是有毒的,現在看來,隻怕真的是這樣
陸陵光低頭往自己胸口上看了一眼,然後斜挑著眼角瞅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道:“看醫生?人家問我怎麼說?被狗咬的?”
“嗬嗬”我訕笑兩聲道:“這狗也不能咬到那塊啊,要不,說是蚊子?”
“你家蚊子是變種啊!”陸陵光瞪了我一眼,手在傷口上輕拂而過,呲了一下牙道:“沒事,等下我拿鹽水洗洗就好。”
說著,他還又拿眼角飛了我一眼。
那眼中的幽怨哦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退後兩步,裝作四下看看的道:“你這裏有衣服嗎?要不要換換?”
看他這個樣子是跟這裏很熟悉的,而且房間裏有放電腦,說不定就有放衣服呢?
“在裏麵的衣櫃裏,你幫我拿出來,白色的襯衣。”陸陵光道。
“還真有?”我有些驚詫的道了一聲後,便往臥室裏麵走。
“這間套房是我包下來的,門卡會來的時候再讓服務員去換,很隱蔽,安全。”陸陵光在我背後道:“你以後記住,來的時候報鹿鹿的名字,再報0705的號碼,他們就會給你門卡。”
我已經打開了衣櫃,正準備從裏麵拿出一件白襯衣,聽到他說的,有些驚訝的回頭問道:“鹿鹿?”
“陸鹿,陸地的陸,梅花鹿的鹿。”陸陵光站在了臥室門口,半靠著門框,看著我道。
當時已經天黑,他站的那個位置正好在燈光的暗處,我並沒有發現他的眼神很深。
我隻是哦了一聲就轉回了頭繼續去拿那衣服。
心裏暗自笑了自己一下,那麼多年了,居然還會對那兩個字產生反應。
當然是陸鹿啊!
怎麼可能是鹿鹿
我拿出了襯衣再轉身的時候,陸陵光就已經不在門邊了,他去了洗手間。
我走到洗手間門外,伸著手將襯衣遞了進去,道:“你真不要處理下傷口。”
然後我就聽到了一聲悶哼。
我嚇得趕緊將衛生間門給拉開了,衝裏麵道:“你怎麼了?鹿鹿?”
陸陵光的手停頓在了胸口上,手中拿著的一瓶生理鹽水正刷刷的往那圈牙印上流。
我看著都覺得身體好似痛得打了個冷戰。
陸陵光卻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隻是扭過頭,一臉又驚又喜的模樣對我道:“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