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點了頭後,陸漓看了我好一會,方微笑著的,扳過我的頭,再度親吻了上來。
我們纏綿了一會,陸漓便放開了我,讓我去洗漱,然後一起出去吃飯。
那一天,我們出去的時候,金先生和蘇博士都不在,我們沿著在暮色中漸漸熱鬧起來的街道慢慢走著,吃了小吃和芒果飯後,回到了別墅。
陸漓讓我配合他一起,給自己打了吊針。
那天晚上,他已經開始不能平躺著睡覺,得要墊上三個高枕才行。
我便也墊了三個高枕,讓他靠在了我身上,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一些閑話,直到陸漓疲倦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第三天,連著好幾天,我們依然如同前一個月一樣,在花園曬曬太陽,說說話,太陽落下之後,便去夜市逛逛。
隻除了,隔上幾個小時,我就要配合陸漓打一次針。
還有就是,金先生一直不在。
金先生是第六天回來的,蘇博士也和他一起回來了。
蘇博士這次帶了一盒子冰凍的藥,給陸漓打了之後,又做了一次檢查,然後說歐洲那邊已經全部聯係好,我們可以過去了。
那個時候,我才想起,去歐洲是要簽證的。
然後,金先生就拿出了我的護照,還有從萬佛之國這裏的花國領事館簽出的簽證。
七月初,我們從青邁坐飛機到了漫穀,陸漓不顧蘇博士的要求,在漫穀停了幾天,帶著我去逛了皇宮和最有名的集市。
我們出去玩的時候,蘇博士並沒有跟著我們去,金先生則是背著一個裝滿了各種藥品的背包,拿著照相機跟在我們兩人身後專程拍照。
七月上旬,我們到了巴裏。
蘇博士給陸漓安排的是位於城外的一個莊園式療養院,不過陸漓到了一看,就說房間保留,然後帶著我和金先生跑回了市內,在塞納河邊找了一家精致的小酒店住下了。
那家酒店不大,估計客房都不會超過二十間,是一棟不知道多少年的石頭大屋改建而成,客房極舒適也大,推開窗戶便可以看到塞納河,打開門則是精致的小花園。
房間是金先生開的,所以,我直到下去吃飯的時候,才知道這個酒店居然是五星級的!
而且還附帶了一個米其林三星的餐廳。
好吧,那是我第一次接觸米其林,也是第一次接觸法國菜。
還是我第一次,和陸漓吃的分量一樣多!
我能說,那種貴得要死,據說是絕頂美食的鵝肝,蝸牛,還有不知道放了多少種香料,白乎乎一片,聞著香吃著實在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我還根本沒聽懂叫什麼的一團泥
它就不是我的菜!
陸漓是看著我一直捂著嘴的笑,等我實在忍不住了去怒瞪他,才放下了手,然後讓金先生埋單,帶了我先走。
我們沿著塞納河邊,在路邊的麵包店裏買了剛出爐的麵包,再找了個咖啡廳要了一杯咖啡,找了個河邊的位置。
當時我一手端著一杯咖啡,胳膊還夾著放著麵包的紙袋,手腕上吊著手袋,所以,陸漓走到桌邊的時候,我並沒有去扶他。
然後我就看到他的身體踉蹌了一下,雖然他馬上就扶著桌子坐下
我將咖啡放在桌上,將紙袋也放好,然後蹲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