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很是有些呆的看著猴子。
猴子的雙手還是固定著我的臉,對著我沉聲道:“你不是說,讓我跟你回去做司機嘛?我還可以兼任保鏢和家政,不過呢,你要包吃包住,外帶一個月的工資八千塊,人民幣。”
說人民幣三個字的時候,猴子的眼角往金先生那飄了一眼。
金先生連聲咳嗽了幾聲,然後一臉誠懇的道:“顧小姐啊,你這個決定實在是太英明了,你看,你到底是頭部動過手術,這自己開車的確不合適,也要避免過於勞累,家務那些的還是少做比較好,何況李智先生很厲害,做保鏢是非常合適的,隻不過呢,這三位一體的,八千塊有點少,這月薪還是給個兩萬三萬比較好。”
說完,他還停頓了一下後,又加了三個字:“人民幣。”
他這三個字說完,猴子那眉毛都抖了三抖。
抖得我都不敢繼續發呆了,忙出聲道:“那好,包吃包住發工資!八千美金一個月!”
猴子那眉頭頓時一挑。
我訕笑了兩聲道:“這個,你看,我現在呢,跟以前不大一樣,這個,這個不是我跟陸萱苒對上了,那臭娘們是個死不要臉,黑心黑肺的,所以呢,這保鏢工作是真有點危險的。”
猴子眉頭頓時一皺,側頭看了一眼金先生。
金先生揉了下鼻子。
猴子便又轉頭對著我,慢慢的放下手道:“好。”
隻有一個字,好。
可聽著他說出這一個字,我的心卻好似一下放鬆下來。
猴子說完,又對著我的手看了一眼。
好吧,我一手拿著天珠,一手拿著那張卡。
我看到天珠,便又下意識的往猴子脖子看去。
他受傷是在肩膀,那位張大夫給他療傷的時候,是將衣服褪下了肩頭,我記得當時看到他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紅色的皮繩,下麵掛著的吊墜雖然落在了衣服裏,但是我感覺,那應該是我送他的天珠。
看到我的視線,猴子伸手,從衣服裏勾出了那條皮繩,下麵掛著的果然是那顆天珠。
猴子手指在天珠上輕拂而過,道:“這個的確是很靈,我覺得有好幾次,都是靠著它化險為吉。”
他說著,便想將那天珠取下來。
金先生卻是比我更快的擋住了他,還笑道:“這個,就繼續保佑李智先生好了,顧小姐這裏有了更好的護身符。”
猴子冷冷的瞪著他。
金先生隻做沒有看見,伸手從我手裏拿過了那張卡,道:“既然顧小姐下了這個決心,要不,這一百二十萬美金,我拿去香港注冊一家公司?這李智先生的工資從公司賬戶上走,還可以免稅。”
說完,他又對著猴子笑道:“對吧?李智先生?”
我很是有些不解的看著金先生。
這什麼意思?這些話裏,或者說這兩人之間怎麼感覺那麼不對勁?
金先生瞅了我一眼,臉色正經了一些後,對猴子道:“李智先生應該是早就到了門外,隻是不知道,李智先生是從哪開始聽的?”
我很是詫異的看向了猴子。
猴子臉色沉了沉,淡聲道:“你給她這個卡的時候到的。”
金先生一副了然的樣子對我眨巴了下眼。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這兩家夥的意思。
敢情是猴子在外麵聽到了我們後麵的對話,所以,才有那人民幣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