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下了三天的雪,而雪停後,天便更冷了,哈氣都能成冰霧。
猴子壓根就不準我出去,最多,就是租了車子,到某個餐廳吃頓好的,就立刻回酒店。
不過呢,我也沒有什麼出去看雪景的**。
我那幾天,天天就盯著簡歡留給我的照片,對照著我們兩邊研究出來的字意,將那幾片竹簡上麵的藥方給翻譯出來。
我們兩邊的字並不是全部的字,中間還是會有一點缺失,幸好我有劉婆婆教的基礎,再加可以上網查一些資料,那些藥材的名字,還都給我磕磕碰碰的找出來了。
我寫出最後一個字後,便打了電話給金先生,將這個事告訴了他,再複述了一遍那個藥方。
金先生半天都沒有吱聲,然後讓我將藥方發郵件給他。
我掛了金先生的電話,將郵件發了出去,然後呢,接到了陸陵光的電話。
陸陵光很是有些哀怨的問我在哪,我本想說我在長安,不過腦袋轉悠了一下,改成了我馬上要去湘城拿證件,然後才說我現在在長安。
陸陵光說了一聲好,就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愣了一下,才想起讓猴子趕緊的去酒店前麵的售票處買票,這七個工作日,可是馬上就可以拿了。
我居然,差點就忘記這茬了。
然後呢,我們第二天離開了長安,在湘城,還沒有走出機場大門,在行李提取處那,我看到了陸陵光!
當時陸陵光站在了兩個行李提取帶的中間,旁邊不光有唐燃,還有好幾個一看就是保鏢的身形高大的洋鬼子!
他本來就長得極好,再加上這被眾人圍繞的模樣,那是比十萬瓦的白熾燈都亮堂的存在!
那些到達的人,拿行李的人,那是不分男女老少的,一個個的都側頭相看。
不過呢,因為那幾個人高馬大的洋鬼子瞪過來的眼神,那些人看是看,但都是離了幾米之外的繞著走。
這就更顯得陸陵光如同鶴立雞群
呃,鶴立熊群般的顯眼。
我想不看到都不行!
我下意識的,也跟著前麵那位先生貼著牆的準備繞道走,然後,就看到了陸陵光那瞪過來的眼睛。
我
我一下站住了腳,身體有些不受控製的準備往他走去。
走了一步,我的手便被猴子拉住。
猴子微一用力,將我拉往了他身後,然後淡淡的朝陸陵光飄了一眼,便牽著我往我們的行李提取帶走去。
我從猴子背後往陸陵光看去,見陸陵光很是凶狠的瞪了猴子一眼,然後皺著眉頭轉身往出口走去,唐燃和那幾個洋鬼子也跟在了後麵。
隨著門口那邊有驚呼聲響起,我聽到我後麵那位先生長籲了一口氣。
好吧,我也長籲了口氣。
我後麵那位先生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跟誰道:“這是誰?這麼大的排場?”
我有心想糾正他一下,這不叫排場,叫氣場,幸好這個時候猴子拉了我一下,讓我站在了那個行李帶的旁邊,我一回頭,看到了身後說話的那位先生。
我這人呢,雖然不算聰明,但是按照陸漓說的,我有一個極好的記性,當然,第二句他就說我還有一個很是堅韌的耐力。
啊,現在不是回憶陸漓怎麼誇我的時候。
是,我認得那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