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被我那個語氣給震到了,也許呢,還是驚訝於丁瀟瀟那句我家沒要彩禮,那些人這個時候也沒有說非要留下來看新娘子換衣服的,一個個的都帶了不可思議,或者是恍然,還嘀咕著說難怪送這麼厚的見麵禮,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後,我趕緊的關門,再一回頭,好吧,丁瀟瀟已經倒床上了
嘴裏還嘀咕著:累死了累死了,這比打一場仗還累啊
說完,還拿一對眼睛斜瞄我,哼哼道:“三十萬彩禮啊。”
我嗤的一笑,道:“切,三十萬算什麼,你家葛木壯為了給你找我這個擋酒的,可是費力幫我省了一大筆錢!”
要按照簡教授的說法,要是隻我們去,就算給何老麵子,這最低的三千萬也是跑不了的
想到這裏,我坐在了丁瀟瀟身邊,輕推了她一下,低聲道:“我說,你們那紀律,包括不包括不能自己投資公司?”
“當然不能,我們都是在職的,怎麼能做”丁瀟瀟說了一句後,便拿眼睛瞪我,道:“你想幹嘛?”
我輕歎了口氣,帶了可惜的道:“我呢,決定投資做一個中藥廠,這不,缺人嘛。”
“你?”丁瀟瀟很是驚訝的看著我,好似是衝口道:“你投資還是陸公子投資啊?”
說完之後她又一下捂住了嘴,眼神都有些飄。
我瞅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滿屋子的紅色,哼了一聲道:“以後再和你說,今天不說了。”
今天你大喜的日子,而且呢,等下換好衣服你就得又去聽那些大媽大嬸的閑話。
哼哼。
於是呢,我幫丁瀟瀟換了身舒適一些的紅色套裝,再給她打了水卸妝後,便打開了門,讓外頭那些已經敲了幾次門的大媽們進來。
我自己回房,躲床後麵(猴子和金先生醒來都看不到)去換衣服去了。
等我換好衣服,猴子在床上哼哼了一聲,半睜開了眼。
我趕緊的去臉盆那再搓了把冷水毛巾給他,道:“再擦下,我去給你弄點醒酒的過來。”
猴子伸手接過了毛巾,擦了一把臉後,啞聲道:“外麵亂,別去了。”
“沒事。”我笑道:“應該都吃的差不多了,而且我就去問問那些做飯菜的。”
“他們做菜都忙不過來,哪有什麼醒酒的,我自己去衝點涼水就好。”猴子伸手撐著床慢慢坐了起來道。
我伸手扶了他一把,道:“要不我再去給你打點冷水?”
我話音剛落,就聽得有人敲門,隨後是葛木壯那有些嘶啞的聲音:“妞,幫幫忙,幫下瀟瀟。”
我呃了一聲,應了聲好。
然後我扭頭,好吧,剛扭過去,猴子已經笑道:“你去吧,我自己去弄就好。”
想著葛木壯給我的好處,再想著丁瀟瀟也對我不錯,我點頭道:“那我去了,你也別折騰了,再睡會吧,外頭葛木壯自己能應付。”
猴子笑了笑,道了聲好。
他的五官雖然棱角分明,眼窩也深邃,但其實長得很俊秀,隻是平常都是一副那種神色,連帶著五官也剛硬起來,便透著一股子冷峻,俊秀,就成了俊美
現在呢,他渾身帶著酒氣,臉色緋紅,五官全部柔和下來,雖然眼睛裏麵也是一片鮮紅,但卻是水汪汪的好似兔子那無辜的眼眸,再這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