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他嘛的***”猴子狠狠的罵了一聲。
看到我們兩人都看過去,又神色淡淡的道:“接著說。”
金先生那眼角抽了下,又轉回頭對我道:“布雷德說,姚炻說的,他們當時簽訂協議不過就一天時間,也就是陸萱苒通過他向關昀提出後,關昀同意,到協議完成,一天的時間,布雷德說,他的手下當時好奇,問了關昀,這你用別人的名義借這麼多錢,有問過人家嘛?
關昀說,他覺得這事沒有必要問,因為既然做成了,得利最大的是你這個大股東,那自然如果出問題了,賠錢也應該由你這個大股東賠,這是常識,所以,用你個人財產來做擔保,他並沒有覺得做錯。”
“這是哪門子的常識?”我不覺很是愕然。
“他隻怕是覺得心裏不平。”金先生淡聲道:“他這個協議裏說,一旦他遊戲上線,那麼那四千萬就會轉為股份,轉為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那麼等於他的公司估值就到了一億三千萬,雖然你的股份同比例壓縮成了百分之二十九,但是按照這個估值,
你的股份就等於價值三千七百多萬,他認為,他這是幫你賺到了三千多萬,而有這個利益,想來你也不會反對做擔保的,因為,你是公司大股東,公司要是跨了,你投資的四百萬也就沒有了,是沒有了四百萬,還是擔保一下,就能變成三千七百萬?他覺得你有義務選擇擔保。”
有義務擔保
我我也忍不住的跟猴子一樣罵了一句。
金先生笑了一聲,道:“布雷德說,關昀還說,遊戲本來都做好了,效果是真不錯,眼看著就要大賣,到時候隨隨便便月入幾千萬,可是,因為你,因為陸萱苒她們就是要對付你,所以她們找人清除了他的服務器!讓他不能如期測試不說,還要跑路。”
猴子冷聲道:“他還知道要跑路?不是說妞做擔保是義務嗎?怎麼,這個時候知道是犯法了?”
金先生嗤笑了一聲道:“是啊,布雷德說,關昀說姚炻找他說了,說他當初簽訂那個協議是代簽的,按照法律,這代簽的字是不算數的,是違法的,要是被你反告,少不得他要去坐幾年牢,唯一的方法就是他先離開,直接出國,
找不到他這個證人,陸萱苒她們就可以咬定是你親自簽字的,等到時候陸萱苒她們得了手,案子都判完了,你也坐牢了,他再回國就沒有關係了,到時候他手裏有三千萬,還怕什麼遊戲做不成?”
“他既然一聽就懂,也就是說他並不是不懂法,也並不是不知道他做的是錯的。”我輕聲道:“他明知道這不是常識,這是侵害了我的知情權,我的財產權,他明知道這樣做是犯法,他明知道,作為一個單純的投資人,
如果公司做敗了,投資收不回來,隻要是正常運營,誰也沒有權利追究他,但是什麼因為公司出問題,就必須要大股東去擔保,他嘛的,要是我自己的公司我擔保還說的過去,又不是我的公司,連告訴都沒有告訴過我,就偽造我的簽名將我給賣了,這算哪門子的義務!”
說到後來我聲音是越來越大,氣的將手裏的畫冊都給砸地上了。
“布雷德,這是給他們兩人用了什麼藥吧?”猴子坐到我身邊,將畫冊給撿了起來道:“這樣的真心話,可不是自己能交代的。”
金先生嗬嗬笑了兩聲,道:“還是智哥懂行道,我也是覺得奇怪就問了一句,布雷德說,那兩家夥雖然是軟腳蝦,一嚇就說,但都是各種推卸的話,什麼我不知道啊,而且還講他手下都聽不懂的中國話,他手下一氣之下,就給打了自白針,要求他們用英語和普通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