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邊靜了一下。
金先生拿起了桌上的菜單道:“好了,不說那些齷蹉人齷齪事了,來來,點菜吃飯。”
這次是金先生點了幾個菜,我們一邊吃一邊隨意般的說起了一些閑話。
比如藥材的屬性啊什麼的。
吃完之後,我們散步往賓館走,順便消消食。
路上,我忍不住問金先生道:“無城那邊什麼反應?”
這無城法院的人都被扣在申城了,無城那位第一把手知道後不可能沒有反應吧?
金先生瞅了我一眼,笑道:“他們派了人,由副院長帶隊過來要人,對方那位一把手還親自打電話過來,說申城不能妨礙他們辦案,所以,許律師本來說是明天就往無城去,去找無城法院要相關文件,現在決定不去了,說等等再說,現在去不安全。”
我想了想點點頭,又覺得有些不對,問道:“那,申城這邊怎麼說?”
金先生道:“申城這邊向高院報告了。”
手往上指了下,金先生接道:“最高院。”
我哦了一聲。
“先等他們自己查吧。”猴子道:“他們有自己的流程,現在這種情況,無城法院再無法無天,也不敢私下開庭。”
“是,許律師雖然沒有去,但是已經發了律師函件過去,就無城法院凍結顧小姐賬戶和房產之事,要求無城法院提供完善的起訴書和相應的文件,同時也告知了對方,他受顧小姐委托,處理一切相關事宜,並且付上了自己的名片,地址,電話。”金先生道:“如果這樣,對方法院都不通知就開庭”
沒有說完,金先生隻是嗬嗬兩聲。
我也輕翹了下嘴唇,心裏籲了口氣,決定不再去想了。
反正我這腦袋怎麼想,也想不過金先生和許律師兩人,還不如幹好我現在的事。
我們走回房間,在我開門的時候,金先生啊了一聲道:“對了,有一件事”
我將房門推開,示意他進去說。
金先生便毫不客氣的,在猴子在那有些抽的眼角前走了進去。
等我也走進去,猴子關了門後,金先生道:“成城那個律師給我打了個電話。”
“哦?那邊情況怎樣?”我不覺來了一點興趣。
想想人真是要比較,同樣是我直接丟錢過去,同樣是他們自己辦理的工商注冊,可是劉一冬不光是說的清清楚楚,將所有文件都寄給我,需要貸款的時候也是提前給我提醒,自己家裏出現問題馬上就主動說停止這方麵的活動
“律師說,劉一冬回去就報警了,緣由就是幾年前他被那姓蔣的騙走了一批貴重蟲草的事,那個本是他早報案了,但是一直找不到人,這次倒好,他老婆在家裏給他擺了個靈堂,那姓蔣的就在旁邊陪著,劉一冬帶著警察到自己靈堂上抓的姓蔣的。”金先生道。
我想了一下那個場景,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替劉一冬悲傷。
“然後呢?”猴子問道。
“然後,劉一冬老婆就各種鬧啊,那個律師說,他身為成城本地人,都從來沒見過那麼能鬧的人,那真是什麼臉都不要了,帶著她媽,她娘家人,跑到劉一冬父母家,又砸又鬧,還哭著要上吊什麼的。”金先生道。
“她還有理了?”我很是驚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