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山莊的車庫很大,停了好幾輛車,除了三輛商務車外,還有一輛金先生說叫賓利的車。
陸陵光讓人將兩輛商務車和賓利開了出來,除了三個看家的,其餘的人全部帶上了。
陸陵光帶著我坐了那輛賓利,開車的是小何,小營則是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金先生坐在了第一輛商務車的副駕駛座上,賓利在中間,另外一輛商務車在後。
其餘的保鏢坐上去,人數剛剛好。
想想跟著猴子走的小陳三人和唐燃,想來這三輛商務車就是根據這個人數來配置的了。
三輛車子以別的車輛無法夾入的車距緩緩開出了別墅區,往會所走。
我瞅了下窗外,抬起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
陸陵光送我的這塊手表我是一直放包裏帶著的,有的時候會帶,有的時候怕丟就沒有帶,比如去文川的時候就沒帶。
今天出門的時候陸陵光特意讓我拿出來戴上了,別說,這表還真的很配我今天這身。
至於那條陸陵光給我挑出來的手鏈,陸陵光臨時又給摘掉了,他摘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掉了可惜。
“不著急,我們就是要去晚點。”陸陵光也朝我手腕上飄了一眼,帶了些涼意的道:“我們都是好心人,讓她們多高興高興嘛!”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嗬嗬笑了兩聲。
我明白陸陵光這句話。
陸萱苒的午餐酒會是十二點開始,那兩人隻怕現在正得意洋洋的和她們的那些客人們大肆宣說,說陸陵光怕了,所以不敢去了。
一點正的時候,車子到了會所門前。
會所門口僅有的幾個停車位已經停滿,裏麵的停車坪也空位不多。
金先生便指揮著車子直接在路邊停下,他和幾個保鏢先下了車,再過來給我們開的車門。
陸陵光拉了我一把,又瞪了外麵的金先生一眼,他先下了車,再繞過車頭到我這邊給我打開了車門,然後伸出了手臂。
我對著他微微一笑,就著他的手下了車,順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幾個保鏢在前麵開道,後麵還有幾個保鏢跟著的,陸陵光昂著頭,臉上再不見一絲笑意和暖意,帶著我往裏麵走。
門口站了兩個侍者,其中一個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走近,另外一個靈光一些,推開大門轉身便往裏麵走,同時對著裏麵叫道:“陸陵光陸先生到。”
我不覺瞅了一眼那個侍者,然後抿嘴低笑道:“這可是一直在等著你啊。”
陸陵光也抿了一下嘴,便立刻又繃了起來。
此時我們已經走到會所的大門口,我便也提起了精神,保持著唇角掛著一絲淡笑的模樣,和陸陵光一起走進了大門。
會所裏麵的大廳裏燈光明亮,酒杯恍然,穿著正式的客人估計有五六十人,看樣子本來是三三兩兩的站著的,然後被那侍者那一聲喊給引得都往門口這邊靠近。
我們兩人進門的時候,便形成了好似是兩邊有人夾道相迎一樣。
視線在那些人身上掃過,陸陵光那唇角透了一絲譏諷出來。
“喲,瞧瞧,瞧瞧,這是誰來了?”尾音上挑,語氣帶了冷譏的笑聲從人群後麵傳了出來。
站在前麵的人閃開,讓出了正緩緩走出來的兩個女人。
一身紅色低胸禮服的陸萱苒,和一身小黑裙的陳小姐。
兩人手中都端著紅酒杯,笑容張揚,眼角上挑的斜藐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