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山在浙省東部,金先生說開車過去需要四到五個小時,途中要經過杭城,陸陵光看了下時間,便說先到杭城住一晚,金先生便將那輛奔馳給開了出來,說正好開過去還給郭德興。
陸陵光帶著我上了那輛裏麵還有冰箱酒櫃的小房車,將門一關,前麵的小何便將玻璃隔斷給升了起來。
車子開出別墅的時候,陸陵光給郭德興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們現在往杭城走,讓他出麵去把酒店房間開好。
陸陵光隻說了幾句然後聽了郭德興說了一會,便道了聲好,見麵說,便掛斷了電話。
“他說等我們一起吃夜宵。”陸陵光說著看了下手表,道:“我說了好。”
“嗯。”我點了點頭,從包裏拿出了我的舊手機。
我給朱小姐打了個電話。
我這還沒有出聲,便聽到朱小姐歡快的聲音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現在才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我都聽說了!”
“呃?你聽說了?”我有些驚訝。
隨之便明白了。
是了,在飯桌上,雖然魏總一句都沒有提,但是看那樣子,中午的事他是知道了的。
朱小姐能聽到那些流言,自然也能聽到今天的事。
“是啊,我本來是想去的,不過我這邊中午臨時有約,約的還就在那會所旁邊的餐廳吃飯,吃到一半,我那客戶的朋友來了,就是那兩個,那兩個說要去看熱鬧的,哈哈,笑死我了,他們兩人來的時候,那個臉啊,有個詞怎麼說的?如喪考妣!”朱小姐哈哈笑道。
我被她感染得也笑了一聲,道:“那,他們怎麼說的?”
“哈哈!他們一進來就對我那客戶說完了完了,把我那客戶都嚇了一跳,問世界末日了?那兩人就說對他們來說還真是世界末日,他們可是被陸萱苒給害慘了!
我客戶便問怎麼又成了害慘了,不是說馬上幾億美金回來,你們的錢都夠了?那兩人就說放屁,那陸萱苒就是個豬腦子!蠢的做豬叫!明明她媽說的是她輸了,是人家陸陵光贏了她九個億美金,是她要給人家九個億,結果她卻聽成人家陸陵光要給她九個億!
這壓根不是陸陵光破產,而是陸萱苒和她媽破產!”朱小姐笑的那是一個爽快的道。
我想象了一下那兩人當時的臉色,不覺也又笑了一下。
“他們還說,陸陵光帶了一堆保鏢進去,把陸萱苒給揍了,把陸萱苒的保鏢也給揍了,啊,對了,我聽說你把一個什麼女人也給打了?還打得特別狠?那人誰啊?”朱小姐問道。
我那笑容頓時一滯,喉嚨都好似被卡住一樣發不出聲音。
陸陵光看了我一眼,從我手裏拿過了手機,按下了免提鍵,對著手機裏道:“朱小姐你好,我是陸陵光。”
“陸陸陸先生”朱小姐的聲音一下結巴了起來。
“我也想聽聽,他們都說了什麼,可以嗎?”陸陵光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臂將我摟進了他的臂彎裏。
“哈,那個,當然可以!”朱小姐結巴了一下,便很是爽快的道:“陸先生,你可真厲害!那兩人啊,說當時看到你進來,那氣勢,完全不是陸萱苒那種人能比的,他們兩人說,他們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這陸萱苒說的話不對,
然後他們就說,那是壓根沒有想到,這完全不是不對,而是翻轉啊!他們說,當時陸先生您啊,就如同王者降臨一般,從上往下的逼視著陸萱苒的時候,那陸萱苒就如同地上的螻蟻一樣。”
朱小姐的聲音頓了一下,放低了一些的道:“陸先生,我不知道小青有沒有說過,我,當然,您這樣肯定不是但是我真的很高興!真的!”
陸陵光朝我看過來,我對著他做口型道:“她被陸萱苒欺負過。”
陸陵光了然的點點頭,對著電話裏麵道:“她是活該。”
“不錯!活該!”朱小姐道了一聲後,又道:“小青在嘛?”
我對著電話道:“我在呢,他開的免提。”
朱小姐嘖了一聲道:“那行,我不打攪你們了,我那時候打電話,其實就是想問下這事,對了,小青,你說的那個過來解決的麻煩事已經解決了嗎?”
“解決了,這事本就是陸萱苒針對我下的陷阱,現在她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道了一聲後想起一件事,道:“對了,朱姐,你知道不知道,當初陸萱苒將手上的qfii的錢都轉了出去?”
“這事我聽吳剛提起過一次,他說qfii本來是有限製的,換成美金彙出去的數量是有限製,不過也不知道陸萱苒用了什麼方法,並沒有通過他們那裏,所以,當有人告訴他說陸萱苒的qfii的錢都空了的時候他還不相信。”朱小姐道。
“你可以讓吳剛提出來去查一下,現在應該沒有什麼阻礙了。”我笑道。
電話裏靜了一下後,朱小姐道:“ok!我懂了,那就這樣,等你有空,我們見麵聊!”
電話掛斷後,我從陸陵光手裏拿過了手機,又撥打了林小姐的電話。
這次我幹脆直接按了免提。
電話接通後,便是林小姐一聲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