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我說不出具體地址的地方,屬於申城範圍,但是非常偏僻。
而且守衛森嚴。
按照葛木壯的吩咐,我們的車停在了那個地方的幾條街口外的停車場,葛木壯帶著我們幾個步行過去的。
隻帶了我陸陵光猴子和金先生……
其餘的人,都被留在了停車的地方。
我們沿著已經開始飄了滿地落葉的小街往裏麵走的時候,葛木壯低聲說了幾句。
他說,陸萱苒除了陷害我的事,另外幾件也已經證據確鑿,但是她自己還是頑抗,都這麼長時間了,就是不肯認罪,還弄了個不合作,說她並不是我國公民,這邊不能定她的罪,還說她的律師馬上就會來帶她出去。
葛木壯這麼說的時候,陸陵光發出了很冷的嗤笑聲。
我們進了那個小院,走過了幾道門口,進到了一個由鐵柵欄隔成兩邊的房間。
裏外還都站了人。
葛木壯讓我和陸陵光坐到了鐵柵欄的一麵的椅子上,猴子和金先生則是和他還有另外一人站在了牆邊。
過了一會後,那邊的門打開,兩位女士送了陸萱苒進來,隨後便站在了牆邊和門口。
陸萱苒穿的是一種圓領白色衣服,手上戴著手銬,頭發被剪得很短,臉上沒有了精致的妝容,露出來的五官便帶了些平庸之感,遠沒有我以前看到的那種靚麗。
不過,這樣,也就能很清楚的從她臉上看到陸恒智和蔡小姐的影子。
陸萱苒在進來之前,那兩個女士的其中一人說了句,有人看你,所以,陸萱苒幾乎是衝進來的,臉上也帶了一種狂喜。
而在看到坐在對麵的是陸陵光和我之後,她臉上的狂喜先是一下僵硬住,隨後便崩潰般的叫道:“怎麼是你們!”
“那你以為是誰?”陸陵光手在鐵柵欄的台麵下握住了我的手,還翹起了二郎腿的,淡聲道:“你以為是你母親?或者是你母族派來的律師?”
陸萱苒的臉色一沉,那種崩潰的神色居然一下就收斂了起來,她還用手拂了下並沒有的散發,在椅子上坐下後,淡聲道:“總會來的。”
我不覺挑了下眉。
這種反應,跟那次在會所可完全不一樣,看樣子,這段時間的監禁,她倒是學了不少。
陸陵光也挑了下眉,帶了一種輕笑的道:“不會來的。”
“不會來的。”我跟著陸陵光說了一句。
陸萱苒立時瞪向了我,眼神很是凶狠的道:“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知道什麼!我母親一定會來的!別說蔡家,就算,就算我父親不管我,我爺爺也一定會管我的!”
我輕笑了一聲,緩緩的道:“不會來的,因為,你母親已經去世了,你爺爺也已經去世了,而你的母家蔡家,已經破產了。”
“你母親也是破產了,所以她就算死了,也沒有任何遺產可以留給你。”陸陵光帶著和我一樣的笑容,亦是緩緩的道:“而陸恒智的遺產你就不要想了,他留下了遺囑,他的財產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而且,在他去世之前,他還將給你的古堡和莊園都收了回去,當然,那三棟大屋他收不回去,所以,現在那三棟大屋已經作為你的債務資產,由我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