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秀穎與侯典銀的博弈也到了白熱化。特別是黃軍被抓後,黃秀穎開始尋找機會反撲 , 她想一招致命的打擊侯典銀,讓他再也沒有機會翻身 , 從來掃清自己以後的障礙。
當然了 , 侯典銀也同樣開始自己的計劃 , 這不 , 這次他直接與黃秀穎正麵對抗,把黃秀穎的侄子黃軍給送到公安局,就是準備要狠狠的報複黃秀穎了 , 從而,讓她沒有機會升任,隻要她沒有機會升任 , 而雲水縣第一把手的位置 , 肯定就是自己的 , 到時候,他還愁對付不了黃秀穎?
況且,自己還有黃守濤幫助呢 , 黃守濤說過 , 他手裏有黃秀穎違法亂紀的直接證據,隻不過,這個證據一直在黃守濤的手裏,他還沒有看到。
這不兩個人今天吃飯 , 他再次提到了這件事:“我說老黃, 你之前說的那份黃秀穎的文件現在能不能讓我看了?”
“老侯 , 你怎麼總是這麼著急?你放心 , 到時候我會給你看的,這不是還沒有到關鍵時候嗎?”黃守濤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 , 反而還笑著。
他心裏可精明著呢 , 如果這個時候把那份文件發給了侯典銀,也就意味著侯典銀掌握了黃秀穎的把柄 , 他一個人也就可以對付黃秀穎了 , 還會用自己?要知道 , 當初侯典銀可以許諾過自己的,要給自己好處,所以,黃守濤現在精明的很 , 在沒有得到侯典銀的好處之前 , 不會輕易把那份文件給他。這也也可以預防他一腳把自己蹬開。
“你總是說不到時候,這都要到黃秀穎開始對我反撲了 , 你還一而再 , 再而三的推脫,該不會是你老家夥手裏根本就沒有她的把柄吧?你來忽悠我,騙我,讓我和黃秀穎發生矛盾,然後你小子從中間得好處?要是這樣,你可就把我害苦了。”
“看你說的,老侯,我是那樣的人嗎?憑咱們多年的交情,我再怎麼 , 也不能這樣做啊不是?再說了,咱們倆現在都是穿在一條腿的褲子裏了 , 我若是這樣做,豈不是等於親手把自己送進監獄?我他媽的活夠了啊我?”
“如果,你真的活夠了 , 那也不好說哦。”侯典銀說道 , “我可不想和你一起進監獄呢 , 我還想多活幾年。”
“沒影兒的事兒 , 你這就是多慮了,行,行 , 行,回頭我會了局裏後,我把文件發給你總可以了吧?那份文件在我電腦裏呢 , 咱們現在在飯店裏 , 我也沒法發給你啊?”被侯典銀糾纏的不耐煩了 , 黃守濤這樣說道。
不過,他並不是真的要給侯典銀 , 就像他之前想的一樣 , 這份文件,不到最後,他是不會親手給侯典銀看的,這是他最後的可以控製侯典銀的東西 , 如果給了他 , 肯定會被侯典銀一腳踹開。
至於他答應侯典銀回頭返回了辦公室把那份文件給他 , 隻不過是搪塞的話,反正 , 到時候 , 他可以再編造理由,往後麵推脫。
果然 , 聽了黃守濤這話後 , 侯典銀當即臉上綻放出了笑容:“這還差不多 , 你老是對我藏著掖著,雖然對我是好意,可是總讓我心裏不踏實,你也知道 , 我這個人性子急。吃菜 , 吃菜,來咱們幹一杯。”侯典銀情緒高昂的端起了酒杯。
他並沒有注意到 , 黃守濤此刻狡黠的眼神。
“對了 , 老黃,現在的證據,能抓王二柱了嗎?這小子隻要一天還沒有進監獄,我就心裏一天不踏實。”侯典銀放下酒杯,說了一句。
黃守濤抿了一下嘴,做出沉思的樣子,然後說:“抓他倒是可以,隻是,你想怎樣定他的罪呢?”
黃守濤說這話,也是想試探侯典銀的底線。
“當然是越重越好了 , 這小子鬼機靈,我怕判他個兩三年等他出來 , 還會伺機而起找咱們的麻煩。”侯典銀謹慎的說道,這也是他一貫的做法 , 治人就要徹底的把他弄的沒有還手機會 , 不然的話 , 等這人有了機會 , 心裏的積怨已深,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與危險。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需要一些時間了。你想想看 , 聚賢閣酒店在咱們雲水縣也算是掛的上號的酒店了,咱們這樣興師動眾的針對這一個酒店,肯定會讓人懷疑。畢竟 , 在咱們雲水縣很多酒店裏 , 都有涉及皮肉交易 , 這些酒店背後的勢力,那可不是一個王二柱 , 也不是一個黃秀穎 , 你覺得咱們有能力對付這麼多背後的勢力嗎?一旦這事兒驚擾了這些酒店背後的勢力,肯定對咱們不利。”
侯典銀抿著嘴,略微一想,心情變的沉重。被黃守濤這麼一說 , 他也知道其中的事不是這麼簡單了。雖然他可以讓黃守濤直接查封聚賢閣 , 依涉黃涉黑的理由。但是 , 這也容易在雲水縣引起其他酒店的惶惶不安,這勢必會掀動起這些酒店背後的保護傘和勢力。
如今 , 隻是一個聚賢閣 , 一個王二柱就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這若是再出現這麼多有勢力的人,自己如何去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