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慕星和曉晴是同班,那時候牧雲錫一直追求自己,她們兩個也算是閨蜜,她幫了自己很多,她心裏很暖,“曉晴,真的謝謝你。”
“你又開始了,以後不要想以前的事兒了,多往前看。”曉晴淡然一笑,目光落在林慕星手裏的酒杯上。
林慕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曉晴的杯子隻是假裝碰了下紅唇。
她的視線盯著林慕星手裏的酒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酒勁兒上來,林慕星感覺渾身燥熱難耐,“怎麼了這是?”
她感覺渾身難受,頭暈目眩,自己平時的酒量不錯,今天是怎麼了?
林慕星起身借口離開一下出去透透氣,她跌跌撞撞來到洗手間,迎麵撞上一個黑影,洗手間是男女通用。
“不好意思……”她下意識表示抱歉。
誰想到,黑影一把將她拽到了洗手間裏,陌生男人伸手關了洗手間的門。
林慕星頭暈得厲害,身體發軟四肢無力,男子沒花太多時間將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身體的燥熱未消減半分,她無力反抗。
“慕星!”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一腳踢開。
牧雲錫剛好在這個酒店和客戶應酬,剛剛看見林慕星進了洗手間,沒想到撞見她被人欺負。
他衝進去一拳擊倒陌生男人,男子沒得逞趁機逃之夭夭。
林慕星癱軟在地上,意識不清,眼睛眯著微弱道:“牧雲錫,是你麼?”
牧雲錫抱起被迷暈的林慕星往包房那邊走,她隻感覺熱渾身冒汗,頭痛難忍,柔嫩的肌、膚和他的肌肉碰觸,燥熱感愈發強烈。
她還是沒有一點力氣,微微張口無法發聲。
分別後,林慕星心裏有太多話想對牧雲錫說。
牧雲錫內心焦急萬分,林慕星昏昏沉沉暈厥過去,他抱著他進入包房,玫瑰花香撲鼻而來,空氣中散發曖昧的味道。
他將暈過去的林慕星輕輕抱到床上,她呢、喃一聲。
藥效上來,林慕星的手下意識不老實扯著衣領,身軀不安分地來回扭動著,嘴裏呢、喃自語。
“難受死了。”
牧雲錫站在那裏不知所措,他此時內心極為複雜。
他剛從國外回來,不想繼續隱藏下去。
他歇斯底裏:“慕星,你知道我還愛著你,隻怪我們沒有緣分,我這麼做是幫你。”
當初他們本來可以成婚,有緣無份。
他逃亡國外是自己不願意的,回國後,他依然沒忘記她。
誰想,一切已經晚了,她已經嫁給了霸道總裁顧臨寒,其實他的內心不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怨意油然而生,他攥著拳頭,手指扣緊手心。
即便是不能和她成婚,也要得到她的人。
牧雲錫望著躺在那裏躁動不安的慕星,他脫下自己的外套,俯身下去,伸手解開她衣領的扣子,熟悉的體香沁入心脾。
這一刻,他等了很久。
顧氏集團。
顧臨寒倚靠在老板椅上,手機信息提示音響起。
他抬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短信號碼是陌生的,“顧總,慕星喝多了,在酒店包房,你快點過來吧。”
顧臨寒毫不猶豫起身離開公司,開車奔向酒店。
他按照短信的提示,來到包房的門口,包房裏傳出來微微的響動。
酒量不行,還要硬撐。
婚後,顧臨寒對林慕星很霸道,也相當寵溺,他的心疼不會表現在麵上。
他直接推門進去,眼前的一幕讓他震驚,慕星躺在床上,牧雲錫的後背衝著門口,兩人衣衫不整在床上,場麵一片狼藉。
顧臨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拳頭握緊,暴怒:“你個混蛋!敢動我的女人!”
沒等牧雲錫反應過來,沉重的拳頭已落下來砸在他的麵頰上。
這一拳頭的力道不輕,顧臨寒將所有的怒火傾瀉在拳頭上,這個混蛋強占了自己的老婆,簡直讓人惱火至極。
他知道牧雲錫和慕星以前的關係,心裏最顧忌的也是他們兩個會舊情複燃。
牧雲錫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堅定的目光瞪著發火的顧臨寒。
他整理下衣襟,淡定道:“你以為隻有你心疼慕星麼?”
什麼意思?
這是明目張膽和自己搶林慕星?
兩人怒目相視,包房內的氣壓瞬間將至零點,床上迷糊的林慕星聽見爭吵的聲音,微微睜開眸子,兩個男人對峙。
藥力絲毫沒褪去,她搞不清楚狀況,眼皮一沉隻想要睡。
“她現在是我的女人,牧雲錫,你給我記住了!”顧臨寒警告牧雲錫,怒火熊熊燃燒。
牧雲錫不甘示弱,黝黑的眸眼釋放出宣戰的寒光。
他輕蔑道:“你的女人?你要不要問問慕星,她愛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