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柯的爸爸是一產業加工集團的總經理,這產業加工集團與顧氏集團是有連帶關係的,它是集團的合作商之一。
“好好,這個好。”
顧寒星露出他標致性可愛笑容,這下心中有了個計劃了。
“小姨,我谘詢一下,若是顧氏集團與加工集團斷了商業合作,那麼加工集團會如何?”顧寒星在屏幕上打上了一行字。
“當然對其不利了,可以這樣講,加工集團是以集團為依拖的。”
林慕琦迅速地回複著。
她來學校的時候是為了對付慕星,來之後見到小寒星,又被孩子天真無邪的個性吸引和感化。
“啊,這樣啊,非常好。”顧寒星眼角的笑更加濃鬱了,心裏麵的計策也更加清晰了起來。
林慕星和顧臨寒給了小寒星一定的資金自己做主,從小學習做生意。
慕琦很驚訝,他們真的能放手讓小家夥搞生意。
晚上雲錫與慕星約好了在一家酒館談接下來投資的事情。
談著談著,音樂聲響起,是助唱歌手在亮嗓子了。
“這聲音有點兒熟悉?”
牧雲錫與林慕星邊說著話,邊扭頭向台上望了過去,他們同時突然見到了一個熟悉人,她正在講台上亮著嗓兒。
“雲錫,這不是莎亭亭嗎?”林慕星表情有點吃驚地對懟了懟牧雲錫。
雲錫當然也是看見了的,莎亭亭是班級裏家庭不算好的一個丫頭,她白天上課,晚上在酒館裏賣唱掙學雜費。
“她怎麼會在這兒啊?”
牧雲錫與慕星都同時覺得挺意外的。
雲錫心目中,莎亭亭是個內向女,當年學習成績沒得說。
“恩,唱得有點兒像明星的意思呢。”牧雲錫連連點著頭,他以前隻認為莎亭亭是個書呆子,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副好嗓子,還出來兼職。
她演唱完之後。
“走過去打聲招呼!”雲錫叫慕星與他一起去打招呼。
不過林慕星並沒有此意,她的眼神中有種複雜的情感在作祟。
不過最後還是跟著雲錫一起去找莎亭亭。
莎亭亭淡妝上陣,打眼一瞧,與平時隻知道學習的書呆子,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樣子,那副眼睛也換成了隱形眼睛了。
牧雲錫覺得莎亭亭比在學校的時候好看多了,是女人味兒出來了。
“亭亭,你怎麼在這兒啊,巧了,我與慕星來這裏談點兒事情,沒想到你在這裏兼職啊。”
當莎亭亭見到牧雲錫與林慕星兩位同班同學之後,她有點緊張,自己這副樣子怎麼能叫同學見到呢。
平時書呆子的形象要被毀了。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莎亭亭。”
莎亭亭的目光閃動著,明顯是不想承認自己與他們認識,這也是出於自我的自尊心上的保護。
莎亭亭特意找了家離校園幾公裏遠的地方兼職工作,生怕遇上什麼熟悉的人被別人笑話。
沒想到竟然今天還是遇上了。
這叫她有點兒手足無措。
“莎亭亭,你就別再掩飾了。”林慕星笑了笑,女人還是最了解女人的。
剛剛莎亭亭的眼神已經出賣了自己,出於女人的直覺,慕星篤定她一定就是莎亭亭本人,不會有錯的。
亭亭更加緊張,不知道怎麼再辯解。
牧雲錫打算叫莎亭亭過來一起說說話,她為什麼來這兒打工?
“不必了,我還有事兒,我在這兒兼職的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成不成?”莎亭亭的眼神很是懇切。
她並不希望其他人再知道,會被笑話沒出息的。
“好,我和慕星也不是那種愛嚼舌根的人,那你能和我們講講,你為何在這兒打工呢?”牧雲錫很是好奇。
慕星白了雲錫一眼,人家女生不愛說,你總是追問什麼啊!
亭亭是有難言之隱的,眼神有點兒緊張。
她隻是耷拉著腦袋,輕咬了下嘴唇:“我奶奶病了,需要醫藥費,父母叫我想辦法彙給家裏一點兒錢去,我也是沒辦法。”
三人就這樣聊著。
而旁邊,一位一身黑皮衣皮褲的男子走了過來。
“老板!”莎亭亭立馬對那男子恭敬起來。
那老板不屑地瞄了幾眼牧雲錫,之後直接對莎亭亭道:“亭亭啊,你怎麼還和人聊上天兒了呢,客人都等著呢,馬上去演下一個節目了!”
莎亭亭有點害怕地點頭,之後跟著老板去後台準備去了。
瞧得出來,這老板對莎亭亭有點兒威脅的意思,莎亭亭在這裏打工並不開心,為了掙錢也是沒辦法。
“且慢!”
雲錫上前攔住了他們,慕星也來不及阻攔牧雲錫道:“莎亭亭要辭職!”
酒館老板聽完,不禁皺眉。
恩?你小子是哪兒冒出來的?辭職?這酒館你開的?
“老板,他是我朋友,您不要聽他的,消消氣。”莎亭亭急著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