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民、時釗、姬少雄、大壯、大牛等人衝進太後寢宮,看到現場的畫麵,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話來。
蕭命死了,太後也死了,大家反而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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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曆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
在我滅了蕭命,親手殺了太後之後,我基本上已經掌握了中京的大局。
蕭命背上了殺害太後的罪名,雖然現場有很多疑點,但也沒有人去追查。
為了消除所有隱患,我也采取了一係列的措施,蕭楚睿在指證蕭命之後。也被流放國外,永遠不得入境。
公主慕容晴和我算是朋友,但卻又是蕭命的妻子,並且還有了孩子,比較難處理,最終我還是沒能下狠手,也將她們母子流放國外,並限令終身不得踏入大燕國境半步。
慕容晴被驅逐出境的時候。我去和她見了一麵。
我跟慕容晴說對不起,慕容晴反而比較坦然,她說她明白,她會離開,我已經不錯了。
我告訴慕容晴,如果她遇到什麼困難,可以打電話給我,我私人會給她援助。
也隻是私人,在皇室的家譜中,她已經被除名。
另外,徐忠民方麵,徐忠民隻是過渡時期可以用的人,在解決完蕭命以後,我開始秘密物色,能夠取代徐忠民,為我效力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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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三個月過去了,這天穗州島舉辦旅遊節,我應邀前往穗州島參加,參加完活動後,便讓手下的人先回去,一個人去了張雨檬的病房。
到的時候,病房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醫生看到我打招呼道:“英王。”
我點了點頭。說:“她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嗎?”
醫生搖了搖頭,說:“英王,已經很多年了,希望真的不大。”
我揮了揮手,說:“你去忙你的吧。”
醫生當即退了出去。
我關上病房的門,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拉過張雨檬的手,心裏卻很難過。
“你知道嗎?我現在不但是英王,還爬到了大燕的最高點,無人能比,風光無限,可是我並不是很開心,因為沒有你陪我分享。張雨檬,你什麼時候才能醒,我的耐心快被你消耗殆盡了。”
我說著說著,忍不住眼中有了淚光。
一直以來,我都是不信命的那種人,我認為人可以創造奇跡,我也相信奇跡,我以為她會醒過來,但事實上這麼多年過去了,奇跡沒有發生,就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了。
是不是該放棄?
這樣的話對兩個人都好,至少比現在這樣折磨她折磨我的好。
和她在病房裏說話,傷感總是會在不知不覺間彌漫於整個病房。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我狠下了心,對張雨檬說了一句讓我心痛的狠話:“下個月就是國慶了,我希望你到時候能夠陪我一起去看閱兵,如果你再不醒過來,我就正式放棄你。”
拋下狠話,我自己都難受得快要呼吸。
真的要放棄她嗎?
可是不放棄我又能做什麼?
也許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我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最後的期限。
抹幹眼淚,站起來,我還是那個英王,永遠不會倒下的英王,邁著輕快的步伐,往門口走去。
打開門,正要走出房間。
忽然,後麵竟然傳來一聲輕嚀聲。
那聲音很小,細若蚊聲,如果不仔細點,一定聽不到。
但我卻聽到了,我很敏感,一點細微的聲音都能讓我激動不已。
我急忙轉身看去,可是又像被一盆冰水從頭頂澆落下來一樣,所有的喜悅全部被澆滅。
她還躺在那兒,還是沒有醒轉過來。
剛才是我太想她醒過來,所產生的幻覺?
我再一次失望透頂,打算轉身離開。
忽然間,我竟然看到張雨檬的手指在動,不由欣喜若狂,衝口大喊:“醫生,醫生!”
醫生聽到我的喊聲急急忙忙的趕來,問道:“英王,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