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擔心本王的人受到損傷?”君禦看著她,目光再次灼灼。
楚傾言脫口就道:“那當然!”
“為什麼,怕本王失去權勢,一旦轟然倒塌命喪黃泉,你會被本王連累,跟著喪命?”君禦再問。
怎麼又糾結一些無關緊要的,現在情況緊急啊大哥,你再不想想辦法,這些犬毒病人一旦藥效起作用,後果不堪設想啊!難道你打仗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楚傾言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王爺,你再不想辦法,你的人就真的要……”
命喪黃泉四個字未出口,男人修長食指豎到她唇瓣上,“想爭取時間,直接回答本王的問題。”
楚傾言無語得要死,脫口就道:“才不是,我看他們設計陷害你,我就莫名地惱火,看到你吃虧,我就生氣,一想到你和你的人要受傷和被害死,我就憤怒不舍得!”
她吧啦吧啦快速說完,補充道:“當然,我也怕你死了,我會被你連累死,所以你千萬不能死!”
君禦目光灼灼在她臉上來回巡視,“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她都快急死了,昂著腦袋,瞪大著眼睛看他,就巴著他趕緊快點想辦法,趕緊快點走,不要再糾結這些有的沒的好麼。
君禦目光依然在她臉上巡視,她大大的眼睛,澄澈中透著著急,一點都不像在說假。
突然他就笑了,一把抱起她,掠下了山頭。
楚傾言以為他還要繼續糾結問些什麼,沒有防備,被他這麼猝不及防地抱起,嚇得雙手猛地抱住他的腰,連腳都不自覺地纏到他腿上,整個人像隻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
她以為男人會趕緊想辦法,可男人帶著她回到營帳旁邊,混入士兵裏,便沒再有其他任何行動。
不多時,犬毒病人就從村裏湧了出來,村口一片混亂。
霍青山像是早就知道這些犬毒病人會被人下強肌藥戰鬥力增強一樣,沒有詢問前方什麼情況,也沒有去看,從營帳裏出來就直接下令,“犬毒病人戰鬥力劇增,這裏人馬已經困不住他們,快傳令到隔壁李村,讓蘇弊抽些人馬過來增援!”
一名士兵領命而去。
他身邊一名將領急道:“將軍,就算蘇弊先抽些人馬過來,也困不住這些已經猶如虎狼般的犬毒病人了!”
霍青山一點都不急,“陛下英明,早已讓北狂王麾下李琰調齊兵馬隨時待令!”
隨後下令,“快發訊號箭。”
一支訊號箭“咻”地一聲,射向空中。
楚傾言疑惑地看向身邊男人,用眼神詢問:“你的人那麼聽話的,沒有你的命令,隨便一支訊號箭他們就會過來?”
男人靠近她,握緊她的手,低聲回答:“陛下的命令,豈敢不從。”
好吧,得從!
楚傾言也不問他到底什麼計劃了,看他這淡定的模樣,她知道剛剛自己白著急了,或許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很快蘇弊和李琰就帶著人馬前後到達,不過等李琰到達時,原本這個村子把守的兵馬和蘇弊從隔壁村抽調過來的兵馬,已經很多被犬毒病人咬傷,被下了強肌藥的犬毒病人如猛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