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立即逮到機會怒斥,“既然是請來解太醫迷藥的,那怎麼不來解太醫迷藥,卻在那邊先救別人,你們卻在這裏給太醫瞎灌水?”
蘇弊道:“這郎中說他醫術不太行,怕一針把太醫紮壞了,先找副將試一試。”
合著搞不好這郎中不但不能把人治好,還會把人治殘?
陳將軍更加大聲怒斥,“這找的什麼破郎中,北狂王麾下的人,做事就這麼不靠譜的嗎?”
“要怎樣才算靠譜?這裏離京城可不近,能找到個郎中已經算不錯了。陳將軍要是靠譜,怎麼不協助陛下看好鳳乾清?”李琰反問,“陳將軍要是能協助陛下看好鳳乾清,也不會讓他有機會逃出來兩次,禍害百姓。”
說到鳳乾清兩次逃出來,陳將軍立即啞了,皇帝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已經猜出鳳乾清是皇帝故意放出天牢的,派他來,不過是來打探情況,防止此事被北狂王披露出去的。
“李琰將軍,是鳳乾清狡猾,用毒讓人防不勝防,才兩次從天牢跑出來,並非我天啟的防衛不行。”五皇子打圓場。
陳將軍立即附和,“就是,倒是霍將軍為何會被犬毒病人咬傷,你們卻完好無損,你們得給一個交代!”
李琰和蘇弊淡定不語,楚傾言手指微動,一根銀針紮進副將某個重要穴位裏。
“咳!”副將立即醒了過來,猛咳了一聲。
陳將軍眼睛一亮,立即上前,伸手就要將楚傾言揮開,楚傾言先一步退開,低垂著腦袋,陳將軍急不可耐道:“薛副將,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何會昏迷,霍將軍為何會昏迷還被犬毒病人咬了?
陛下派了五皇子來,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快跟五皇子說。”
“什、什麼?霍、霍將軍中犬毒了?”副將腦袋還不是特別清醒,昏昏沉沉的,以為自己幻聽了。
看到不遠處躺著的霍青山,想爬過去看,對麵犬毒病人用力一吠,嚇得他趕緊又縮了回來。
他望向蘇弊李琰,再看了看五皇子陳將軍,終於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我、我也不清楚,本、本來好好的,犬毒病人突然戰略力大增,這裏的兵力沒辦法阻攔住犬毒病人,霍將軍就調了李琰和蘇弊過來,可突然這邊就有迷藥炸開,所有將士都中了迷藥,我和霍將軍過來看情況,又被迷藥炸暈了,醒來就這樣了。”
他自然不敢說鳳乾清下強肌藥和迷藥的事情,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他全當不知道,所以隻能這樣說。
要不然壞了皇帝的事,他一百個頭都不夠砍。
沒聽到指證北狂王的話,陳將軍失望,臉都黑了。
五皇子開口,“鳳乾清在哪?李琰將軍和蘇弊將軍是否已經將鳳乾清抓獲?”
李琰和蘇弊很配合,讓人將鳳乾清提來。
鳳乾清隻是被君禦轟暈,沒有中迷藥,此時已經醒了過來。
五皇子問他是怎樣從天牢逃出來的,逃出來後為什麼不逃走,還來這裏下迷藥。
他直言,“是安國人救了我。
但不是白救我的,我必需幫他們除去北狂王或削弱北狂王的兵力。
所以他們再次把我從天牢救出來,我先用強肌藥,引來更多北狂王的兵馬,再用迷藥迷暈他們。
霍青山不過是誤傷。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還會用毒煙把他們全部毒死。”
一番話,又將所有事情的起因推到北狂王身上,罪魁禍首是北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