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裏?”阿飛看著唐林狐疑的問道,隨後又扭頭看了看大門,的確是自己剛剛開的。再說,唐林並沒有這裏的鑰匙,也沒有這裏的驗證信息,是無法打開大門的才對。
“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翻牆進來的,先別說這個,柳心怡呢?”唐林看著阿飛著急的問道。
“哦?我知道了。你嘴上說著不承認柳航信是你的父親,現在卻又來盜竊他的財產?你還讓妹妹跑出去,生怕它發現你是吧?好你啊唐林,柳家對待你如親生孩子一般,反過來你竟然如此的報答?”阿飛看著唐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就開打。
“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唐林看著阿飛,知道他深深的誤會了自己,急忙說道。
“還解釋什麼?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就不用狡辯了,待我抓~住你,去找老板。”
“唉,操,你特麼真動手?”唐林伸出來胳膊,擋下了他的攻擊,卻發現阿飛竟然用了全力,自己的胳膊都有些生疼。
“對於你這個白眼狼,難道我還會手下留情?”阿飛看著唐林,繼續打了過去。
唐林也隻能閃躲著,不能還手。如果他還手,就正好說明了,阿飛說的是正確的。
“你還手啊?為什麼隻知道躲著,不還手?難道你做賊心虛嗎?”阿飛看著唐林問道。
“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即便是不相信,那我也無話可說。我不會動手的,但我也不會讓你傷到我。”
“以你的能力,你是我的對手嗎?你隻是一個懦夫,根本就不配當做柳家的人。”
“你特麼說什麼?”唐林徹底有些怒了,他可以說自己是小偷,是盜賊。但唐林絕對不承認自己是一個懦夫。
“懦夫,懦夫,懦夫。”
阿飛連續說了三個懦夫,將唐林激怒。
“你找死。”唐林看著阿飛伸過來的拳頭,立刻開啟了力量技能,將全身的力氣全部凝聚在自己的右拳上。和阿飛的拳頭在半空之中相撞,就是那一刹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進了唐林的耳朵裏。
當然,能夠徹底感覺到自身疼痛的,卻是阿飛。
“啊,啊。”阿飛捂著自己的胳膊,躺倒在地上,打起滾來。疼痛讓他整個人的神經都變得有些麻木不仁,幾乎差點昏厥過去。
他的確是退伍的軍人,可離開了戰爭多年的他,不管是身手,還是自身的能力也早就已經退步了。而且在柳家好吃好住也已經習慣,卻遠遠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了肌肉,有的也隻是贅肉。
“不準在說我是懦夫。”唐林看著阿飛,抬起腳來,對準他的頭部,使勁的踢了過去。
阿飛順勢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他從阿飛的口袋裏拿出來了他的手機,想要給柳心怡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這家夥的手機竟然設置著開鎖密碼。他將手機重新放了回去,看了看已經打開了大門。
“美美,我們去找心怡。”唐林說完,帶著美美走出了別墅,並且關上了大門。
運程區學城路陵園內。
詳伯的屍體今天早上已經被火化裝進了黑色的骨灰盒之中,柳航信帶著骨灰,來到了陵園進行埋葬。
詳伯是一位喜歡傳統的人,並不喜歡人死之後教父的祈禱經文。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詳伯去世的所在場的人並不多。
柳心怡本想打電話通知唐林的,在發現對方手機關機之後,也就沒有在去想其他的。她知道,唐林可能還在生自己父親的氣,與其將他叫過來,讓倆人吵架,還不如不叫。
他們的車子就停放在路邊,柳心怡的手機也放在車裏,所以唐林給她打電話,他是怎麼都聽不見的。
詳伯已經埋葬完畢,墓碑也已經安放好。柳航信看了看手腕上麵帶著的表,說道:“阿飛,都回去這麼久了,怎麼來不回來?”
他拿出來手機給阿飛打過去來電話,卻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怎麼了爸?”柳心怡走過來,看著柳航信問道。
“出門的時候有點急,給詳伯還買的貢品在家裏忘記了拿了,我讓阿飛回去取。怎麼到現在,他都沒有回來。”劉航信看著手機,有些著急的說道。
“爸,您也別著急,他可能是在路上呢。所以,也不方便接電話吧。”
柳心怡出言安慰道。
“可能是吧。”柳航信也無奈的點了點頭。
阿飛不回來,貢品沒有祭奠,所以他們也隻能等他的到來。
而他們卻渾然不知,在他們的車子附近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別克車停靠在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