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是好話!”
綢司故作鎮定的說道,方才心裏其實還是有些受到驚嚇。
“駙馬,現在染坊出事,也影響到了我布料的銷售,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你可一定要給我調查清楚。”
這話聽起來絕對不會是請求,而是命令,宋談諳還真的是想著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態度在他的麵前才會變得好一些呢。
宋談諳又是詢問起來。
“染坊到底出什麼事情?”
綢司淡定的說道:“布料被毀,染料現在也是被糟蹋,還有染缸裏也被人給放入了雜七雜八的東西。”
“除了你的工人以外,可還有什麼人去過?”
她想了想,搖搖頭。
“所有的步驟都是我教給工人的,而且就算是我沒有在那裏的時候,桃花和陸玩有的時候也會在,那些人我相信也不敢做出任何的事情來,駙馬,你覺得會是什麼人所為?”
宋談諳的眼珠子轉了轉,見著公主雖然臉上保持鎮定,可也知道她的心裏早就是很慌張了。
他故作輕鬆的說道:“這還不簡單,肯定是有的人看你不順眼,要麼就是你的同行。”
綢司氣憤。“誰敢看本公主不順眼?”
宋談諳的身體微微的朝後麵移動了一下。
“公主你也先不要激動,我不也是打個比方嗎?”
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是在嘀咕著,這個天下看你不順眼的人隻怕是多的數不勝數吧?
“要不我去現場調查一番,然後再給你一個回複,免得我現在在這裏說,手中也沒有任何證據,公主一定也覺得我是在說大話,信口開河也不好。”
“好,桃花,你帶駙馬去染坊。”
“是,公主。”
宋談諳來到染坊,從現場調查來看,覺得這事情肯定是同行所為,能做出如此大動作的人,肯定也是有一點兒本事和能耐。
他派人去查證了整個京城的染坊,最後發現陳富的富祥染坊,覺得很有可能,再加上自己下屬的那些彙報,他發現陳富是尚書大人的親侄子,看來這件事肯定和他有關。
綢司氣的直接拍著桌子站起來。
“這個該死的尚書大人,之前我放過他一馬,沒想到他現在居然在背後對我做這樣齷蹉的事情,我現在就找他去理論去。”
“公主稍安勿躁!”宋談諳叫住她。
“公主,現在也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你手中沒有那尚書大人和陳富的任何證據,就算是你真的找過去,他們若是不承認,公主你要如何?”
“哼,大不了我直接屈打成招,我就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富商而已,難道還能把本公主如何?”
綢司賭氣說,想著自己空手套白狼,弄了一個染坊,沒有想到這才有了起色,就被人給找上麻煩了。
宋談諳覺得此事也急不得,還是先掌握了證據比較好,畢竟關係到尚書大人,他也是朝廷命官。
綢司覺得他說的也有些道理,便是氣憤的離開,想著剛才在那桌子上拍了兩下,又是立馬拿出手帕擦手。
事情當然也沒有就此結束,陳富那邊見著公主的染坊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照樣進行染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