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這下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看我說你的布料有問題吧,也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的,難不成你還覺得我是在撒謊,你把我一個人抓過來,但也沒有辦法把所有的人都給抓過來。”

綢司也沒有想到染坊突然會發現這樣的事情,見著眼前的這個人還沒有承認的意思,也越發的覺得事情肯定是和他有關係。

“陸玩把他關進柴房,等本公主去詢問事情以後再把他給放走。”

“你憑什麼關我,難道就因為你是公主,你就可以隨便的做這樣的事情嗎,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

“你說的沒錯,在這裏我就是王法,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不滿意的,可以去和皇上說,當然你現在找誰說都是沒有後路的,那布料可是真的掉色,真的容易破損?”

陳富見著手裏的布料,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擔心自己的事情被揭穿,連忙說道:

“你給我的布料根本就不是你染坊的布料,你隨便從其他的地方拿過來的東西,難道還想要忽悠我不成?”

綢司冷哼,看來這個人真的是不見黃河不落淚,本公主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拖下去。”

“你就是心裏有鬼。”

陸玩直接是拽著他就往柴房走,那陳富嘴裏還在不停的說著一些不中聽的話,綢司轉過身去。

對陸玩淡淡的說道:“他的話那麼多,我看幹脆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得了,免得他還在那裏胡言亂語。”

將軍府。

零一將調查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就告訴給宋談諳,他的臉色也是陰沉起來,誰這麼不怕死,居然連公主也敢招惹,看來這次可是碰到牆壁上了。

“將軍你可是要去看看?”

宋談諳捏了捏手指。

“現在背後之人都還沒有出來,你以為我們這位公主是那麼好欺負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嘴角又微微的上揚了起來。

“我們隻需要坐等看好戲就成了,還不知道那公主要想著什麼法子來對付呢,別說我現在倒是有些期待。”

那綢司三番五次的給他一些意外,宋談諳之前也是非常的擔心她,可是隻要綢司沒有在皇上的身邊,他的心裏對她就是非常的有信心,覺得任何的事情都會處理的過去的。

綢司來到染坊,那裏已經是鬧成一團。

因為她有潔癖,所以是先一群人把路給她開出來,還把那些鬧事的人給阻攔在外麵,確定沒有人能接近她以後,綢司才緩緩的朝著前麵走去,見著那些布料亂七八糟的堆在那裏。

“公主,這些刁民實在是太可惡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聽來的消息,說我們的布料有問題,還說便宜沒有好貨,現在紛紛要退貨。”

綢司也大致了解情況,站在那裏,光是那臉上的寒氣,也足以叫人害怕了,哪裏是還有人敢再去靠近呢。

“是誰我的布料有問題?”

剛才那些大張旗鼓的人,現在卻是紛紛都低頭不語。

“是你?”綢司的視線朝著某個人看了過去,那人的身體往後退一步。“那就是你了?”

這些人這會兒誰也不敢站出來,都害怕要是招惹到公主,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公主的那些事情,他們也早就聽說了,都巴不得是躲著公主走呢,哪裏還敢自己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