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被綢司說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隻是低著頭在那裏,想著要怎麼來回絕她,看著公主的樣子,似乎對自己過去的事情也是有所了解。
他有些詫異,那些事情,自己從未給任何人提及過,公主每日都是閨房不出,又是怎麼會知道的呢?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宋談諳告知的。
綢司見著他沒有說話,又是冷笑起來。
“尚書大人,你倒是給我一個解釋啊,怎麼能從一個朋友,就變成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我還真的是害怕尚書大人有朝一日連自己是什麼身份都給忘記呢。”
公主的話有些諷刺,尚書大人現在除了是低著頭也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說錯話,這公主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而在身後跪著的陳富就更是擔心了,本來還指望尚書大人來救自己的呢,怎麼現在連他在公主的麵前也都是垂頭喪氣了?
尚書大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剛才是下官說錯話了,還望公主見諒,我與那商人真的是隻有兩三次的見麵,對他是做什麼的也更是不知曉,他之所以會送我這個手鐲,也是因為與我交談的比較暢快,這才是給我送了一個見麵禮,公主,下官不敢在你的麵前造次,還望公主明察。”
綢司可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好調查的,宋談諳送過來的這些資料也足夠定罪給尚書大人,不過她也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就被送進牢房,自己的染坊還沒有得到解決了,這口氣也不會是那麼容易的就被吞下去的,綢司也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實在是隻想要教訓他一番而已。
想著那尚書大人做過那麼多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居然現在還能在自己的麵前理直氣壯的來要人,看他真的是吃了豹子膽。
她的身體微微的動了動,尚書大人跪在那裏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生怕是公主還有什麼別的法子來找自己的麻煩,現在也不敢再次的提及陳富的事情,自己能從這裏平安的走出去,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尚書大人,你在朝為官多年,又是我皇兄很是信任的人,實在是沒有想到背地裏,你居然還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尚書大人有些驚詫,抬頭看了一眼綢司。
還口是心非的說道:“下官不明白公主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下官可不敢去做呀,公主是不是什麼地方弄錯了?”
綢司見著他還沒有認錯的意思,又是冷哼。
“尚書大人,你怎麼還敢在本公主的麵前胡言亂語,那商人自從見過你之後,就能順利的進入海關,而且還沒有人敢阻攔。
甚至據我所知,他不僅是販賣私鹽,還從外地給京城的大臣們帶來不少的奇珍異品,那些東西你可從來都沒有上繳給朝廷啊,尚書大人你可不要告訴我,都被你送給別人了吧?”
“公主,那是商人的東西,他想要送給誰就送給誰,我怎麼好阻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