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尚本來也沒有認為有什麼,覺得她回來,挺多就是給她一個公主的地位,也沒有想到她會威脅到綢司,可現在見著她的勢頭,似乎想的比自己所想還要多。
他的心裏多少還是覺得有些不好受,綢司在的時候,有她就覺得足夠,還會想盡辦法的與她親近。
綢舞表麵上對他是百般的討好,可是暗地裏卻是咄咄逼人。
他是一國之君,自然也是看的清楚。
綢舞見著皇上的臉色不好,也不好是多說任何,隻能無奈的說道:“皇帝哥哥,你要是覺得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的,你也可以直接給我指出來,我改正便是。”
“沒有,朕覺得你做的很好。”
“那為何我覺得皇帝哥哥對我是忽冷忽熱?”綢舞自然也是有體會的。
綢尚想要找借口,可話到了嘴邊,卻也是不知道要如何說。
隻能是說道:“綢舞,或許是因為你我相處的時間不長,朕相信要不了多少的時間,你我的感情也能進一步,你不要想的太多。”
綢舞也當做是如此吧,又是與他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留痕見著平樂公主走了以後,皇上是連聲歎氣,就知道在皇上的心裏,至少就目前為止,還沒有打算與平樂公主將關係給緩和的。
“留痕,你在朕的身邊多年,你可是覺得那平樂公主此次回來是有什麼目的?”
他就是一個奴才,哪裏是敢隨意的亂說?
隻能是小聲的說道:“皇上,平樂公主平易近人,目前來說奴才也並不知道她到底是有什麼打算,不過,”留痕頓了頓,“她與後宮皇妃走的親近,又是和禦前侍衛程瀟無話不談。”
綢尚的眉頭又是緊皺起來,“程瀟?你找個機會去接近他一下,看看他對那平樂公主是有何用意,”但其實他並不是想要知道程瀟是在想什麼,而是想要知道綢舞的用意。
留痕聽從,找機會去見程瀟。
因為程瀟是禦前侍衛,多數的時間都是在皇上的金鑾殿外,但有的時候他也會去其他的地方走一走,看看宮中有沒有其他的危險。
“留痕公公?”
“程瀟,你怎麼會在這裏?”
程瀟立馬說道:“平樂公主進宮不久,對宮中還不是很熟悉,她也不願意麻煩皇上,所以屬下就特地的過來給她說一些,不知公公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留痕老謀深算,當然也不會是把程瀟給放在眼中。
別看他平時是什麼話都不說,可對這宮中的人大多數都是非常熟悉的,尤其是程瀟,那可以說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兩個人都是皇上非常信任的人。
“也沒有什麼事情,我也是特地來看看公主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皇上事情多,也顧不上平樂公主,我們做下人的,自然也是要考慮的周全一些。”
程瀟也沒有任何的懷疑,他就是一個武將,對那些拐彎抹角的言語,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猜測,人家說什麼也就相信的。
“公主在裏麵嗎?”
程瀟立馬回答:“公主已經休息了,我這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