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司有些不高興,“老大爺你別給我說這些沒有用的東西,你隻要告訴我,這毒你到底能不能解?”

“公主,據我推斷,駙馬的毒應該比你的毒還要在之前,在他的身體裏,要不是因為這次兩種毒混合在一起,發生這樣的現象,怕是駙馬的命要不了就會沒有的,我是能解毒,可是一時半會也是製不出解藥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神醫說道:“這兩種毒的混合,現在我們看見的隻是一部分產生的反應,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後果,我們都不會知道。”

“難道你也不知道?虧得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神醫,這麼點的事情都做不好,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個庸醫。”綢司沒好氣的說道,現在的心裏隻擔心宋談諳,“無論如何,你也必須給我想出法子來,不然你就別想從我這裏出去。”

宋談諳覺得綢司把神醫逼的太急了,便是讓神醫先去休息,此事他們還需要再商量,況且現在他的身體好像也沒有其他的反應,除了這身上和臉上表現出來的脈絡有些奇怪以外。

神醫也是實話實說,“要想找到解毒的方法就要花費很長的時間,還有這製作解藥的草藥,肯定也是要去各地尋找,公主你現在著急也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好呀,你居然還敢頂嘴,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重打。”

“公主,”宋談諳叫住她,“你先不要著急,我覺得神醫說的也是有道理,”他讓神醫先退下,自己也是從床上坐起來,“他要對我下手的話,肯定也不會是找一個普通的毒來的。”

宋談諳越發的覺得奇怪,皇上想要他死的話,並不是一件難事。

但他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方法,難道他是為此來判斷自己和綢司有沒有同房嗎?

即使綢司不是他的親妹妹,這些年他們也早就是比親兄妹還要親,宋談諳不願意往那方麵想,可此次中毒的事情,也不得不讓他多想。

綢司還是氣憤的在那裏喋喋不休,將下毒之人,還有神醫都說了一個遍。

看的出來她是非常的氣憤的,等說完了以後,才重新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現在解藥也不知道要往什麼地方去拿,那老大爺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難道說我們就要在這裏等死不成?”

宋談諳安慰道:“公主,我們哪裏是那麼容易死的呀,要是真的會的話,我們現在也不會活著了。”

綢司又是低著頭說道:“都是怪我,要不是你給我解毒的話,也不會讓你承受這麼大的痛苦,現在你打算怎麼去麵見皇上,和其他的大臣呀?他們肯定都會對你是議論紛紛的。”

眼下這些,宋談諳也都沒有放在心上。

他覺得還是先把事情弄清楚比較好,綢司又是拍著自己的膝蓋站了起來。

“中毒都是因為皇帝哥哥,他那裏肯定是有解藥的。”

宋談諳覺得綢尚也該是有解藥,不過他肯定也不會是在綢司和自己的麵前承認,如果承認了,那不就意味著他們的毒就是被綢尚所下?

到時候他和綢司的關係就會徹底的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