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司進來的時候,綢尚身上還沒一件完整的衣服,沒想到綢司會直接這樣闖進來,心裏也是有些氣憤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冷淡,綢司卻是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裏。
留痕也是跟了進來,連忙給皇上求饒。
“皇上恕罪,奴才實在是攔不住公主。”
他一揮手,留痕就乖乖的退下了。
綢司依舊沒有動,她的視線在那床上來回的移動著,這會兒還是大白天,看來皇上的興致的確是不錯,還有他身後的那個女人,綢司的記憶裏並沒有什麼印象。
此前皇上提及,說是有新妃,難道就是她?
也難怪是皇上最近的氣色不錯,看來是因為有了新歡了。
“皇上,人家好怕呀,你快讓那個女子離開,她的眼神實在是太凶悍了。”
啊呸,綢司不知道是有多溫柔了,宋談諳可是說過她的那對眼睛,像是一潭湖水,清澈見底,怎麼到了這個女人的口中,就變得是那般的嚇人了。
綢司一步步的朝著綢尚走了過去,女人剛才還是害怕,這會兒已經是開始胡亂的叫了起來,還時不時的就把床上的衣服朝著綢司的身上扔。
那肚兜也是扔在了綢司的頭上,香味十足。
她卻非常討厭,一把手就拽了下來,有些厭惡的扔在了地上,還不忘在上麵踩了一下,她可是有潔癖的人,怎麼能容忍別人的東西在她的身上呢。
光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皇上,你看她,實在是太過分,竟是把臣妾的肚兜仍在地上。”
綢司想著,本公主沒有把你給扔出去,都已經是你的命大了,居然還在這裏胡言亂語。
“皇帝哥哥不願意見我,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綢尚見著她走了過來,隻好是將被褥朝著身上拉了過去,隻遮住自己關鍵的地方,他甚至都有一種讓綢司看見的感覺,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不過要是真的表現出來的話,他還不確定綢司會不會再也不理會他。
“綢司,你要到宮中來,至少也是該讓留痕公公進來通報一聲,怎麼擅自就闖進來了,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我看那留痕可不願意,他說皇帝哥哥你在忙,我還以為你是在忙著處理國事,沒想到竟是忙著取悅女人,”綢司說話的時候,甚至視線都不朝著那個女人的身上看一眼。
對她來說,任何人,綢司都不會在意。
唯獨覺得不值得的,就是花容,虧得當初皇上還信誓旦旦的和她海誓山盟,說什麼天長地久,這才沒有離開多久,皇上居然就和這個女人糾纏在一起。
而且這個女人和花容實在是沒法比。
綢司有些冷淡的說道:“皇帝哥哥的眼光還真的是越來越差了,像是花貴妃那樣的美人兒失蹤了,你都沒有尋找,現在找這麼一個次品過來,不會還想要用來充次吧?”
綢尚知道綢司和花容的關係不錯,可他不是沒有尋找,隻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更何況,一個不願意在他身邊留著的女人,他又怎麼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