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司覺得他說這樣的話,肯定也就為了讓她安心,可綢司來這裏也並不是為拿回兵權而來的,而是為其他的事情。
“皇帝哥哥,兵權的事情我們就不要說了,你要的話,駙馬還能不給你不成,再說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在誰的手裏不都一樣嗎?”
綢尚這才是鬆了一口氣,“綢司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朕也是怕你誤會,看你這麼急匆匆的宮中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不瞞皇帝哥哥,你也看見駙馬現在中毒的樣子,實在是可怕,我們已經是找了不少的大夫,可那些人都速手無策,我想來想去,也隻能是想到皇帝哥哥你了,你是一國之君,你看看能不能給我想個法子呀,我總不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駙馬去送死吧。”
看著綢司為宋談諳那般擔心的樣子,綢尚而已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別說他現在是真的沒有解藥,就算是有,也不會是拿出來給宋談諳的。
自從他將綢司嫁給宋談諳以後,綢尚就沒有一天不後悔的。
他恨不得現在就讓綢司回到自己的身邊來,哪怕是她一輩子不嫁人,他作為哥哥,也一定會把她給保護好的,另一麵,他覺得要不是因為送宋談諳的話,或許綢司早就已經是他的人。
還有現在不管是百姓,還是朝中大臣,都覺得他這個皇帝就是一個傀儡,覺得整個朝廷都是被宋談諳給控製的,綢尚現在就是要將他手裏的東西一件件的給收回來。
哪怕是知道這些東西即使很有可能會徹底的消失,被自己給毀壞,他也毫不心軟。
綢司見著他沒有說話,又是挽著他的胳膊撒嬌。
“好不好呀,皇帝哥哥?”
綢尚想著先將她的情緒給穩定下來,連忙說道:“綢司,朕這衣服都沒有穿呢,你先到外麵去等候,朕一會兒出來親自和你說如何?”
“好,那你可要快一些。”
青鸞殿。
程瀟也是將事情都告訴給了綢舞,她的嘴角微微的就抽動了一下,如果綢司和皇上要是鬧起來了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坐收漁利。
“被皇上臨幸的那位皇妃是誰?”
“是皇上之前新找的容妃。”
綢舞捏了捏自己的手帕,又是朝著程瀟看了一眼,“程大哥,你對這位容妃了解多少?”
“回公主,這位容妃娘娘,是之前禮部尚書張大人送過來的,據說是尚書大人的一個遠方親戚,說來也奇怪,皇上自從花貴妃離開宮中以後,很少是有寵幸過皇妃,這次對容妃娘娘還算是不錯,兩個人時常都是在一起,屬下在門外也是能聽見他們的歡聲笑語,看的出來皇上對她是不錯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繼續幫我盯著,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會想辦法的。”
“是,公主,”程瀟頓了頓,又是說道:“公主還有一件事,屬下覺得還是要告訴你一聲。”
綢舞沒有抬頭,隻淡淡的說道:“如果是好事的話就說,不好的事情就罷了。”
“是關於長樂公主和駙馬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