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今天的這二十個‘校友’以後多聚會,親近一下,那都不知道能冒出什麼火花出來。
“學長你好。我是本校這一屆學生會的會長,我是左山!”一個麵目清秀的年輕人走到張英夏麵前,主動的伸出手說道:“旁邊這位是學校宣傳部的副部長,鄧建生王老師!”
“鄧老師你好。”張英夏則是起身握了鄧建生的手,然後再跟左山握手道:“左山同學你好!”
“張英夏……同學。我這樣叫你沒問題吧?”三十多歲的鄧建生笑眯眯的說道:“當初你畢業的時候,我才升上來的。讓你稱呼我一聲老師,已經很過分了。不嫌棄的話,喊我一聲鄧哥,叫我老鄧也可以,學校裏,我也是讓同學這麼叫我的!”
“鄧哥客氣了!”張英夏奇道:“不知道兩位來,有什麼事麼?”
鄧建生跟左山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鄧建生說道:“英夏同學眼光辛辣,那我們也不遮遮掩掩了。”
“其實我們是想來問問英夏同學,有沒有想過,為母校拍一部電影的?”
“嗯?”張英夏瞪大了眼鏡:“拍電影?”
“嗯,拍電影!”鄧建生跟左山重重的點頭。
“為什麼?”
“其實嘛,也是我們宣傳部的一點私心!”鄧建生想了想,還是照實說道:“英夏同學現在在娛樂圈,或者說是文藝界,說風生水起,那都是往小了說了。用一句‘倒海翻江卷巨瀾’來形容也不為過。”
“您過謙了!”
“不過謙!”鄧建生說道:“要知道,這兩年,我們學校的影視係,提及你的名號,那都是壓得別人院校的影視係,抬不起頭的!”
對此,張英夏表示懷疑。歪著頭追問了一句:“真的?”
“好吧,其實是機械製造係壓得我們學校的影視係跟外校的影視係都抬不起頭。”鄧建生照實說道,沒有一點要為影視係出頭的意思,而是一副‘肉都是爛在鍋裏’的無賴表情,讓張英夏充分認識到校領導讓這位來做宣傳部的工作,實在是人盡其用。
不過在心裏感歎完學校領導那深思熟慮的英明後,張英夏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別的知名校友都是回校來尋找美好記憶的。怎麼他一來,就感覺是對上了一個影視係。
張英夏也上過大學,知道學校裏的學生,那是最難安份,說的好聽叫不服輸,說的難聽,那就死不認。
“這是那些影視係的學生在給我下戰書嗎?”
“不是不是!”鄧建生見張英夏完全理會錯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趕緊解釋道:“南世大的學生,或許會迎難而上,但是絕對不會有不知道好歹的人。這次真是我我們宣傳部的一次死心。其實我們就是想在電影作品方麵,徹底地壓到其他學校一次。你知道,學校,有時候,正的就是這麼一口氣。”
張英夏點頭。
人爭一口氣,這一點,在哪裏都通用。
哪怕是娛樂圈也一樣,再相熟的人,開嘲諷的時候說:“你們XX大學就這點兒本事?”
雖然最後也能一笑泯恩仇,但是被說的人心裏說沒有芥蒂,那也是不可能的。
何況還是國內的名校。百年來,各種知識競賽,競技友誼賽,辯論賽什麼的,學生間積攢的仇恨,海了去了。
熟話說這同行是冤家,在大學界裏,那同專業不同學校的學生,那跟升死對頭差不多,多少南世大學的老師上課的時候,都是這麼說,你們不好好學,到時候**X大學的同專業的給搶了飯碗,到時候別說是南世大出來的,丟不起那個人。
可是你要壓到其他學校的,找我?嗯,貌似還真是挺合適的!
張英夏想了想,好像人家也沒什麼不對。
“英夏同學,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鄧建生說道,身段放得很低:“學校在財力上估計投入不了多少,畢竟宣傳部這部門的資金,那都是年初定死的。但是在人力物力和其他的支援力上。我們一定不吝支援。”
張英夏想了想冒出一句:“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差點把笑的陽光燦爛的鄧建生的下巴驚掉了。這什麼情況,不是說這位很好說話的嗎?怎麼跟傳言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