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那把劍即將插入他肩膀的時候,周圍的人突然僵住不動了,楚承奕揮劍將那幾把要刺向自己的劍掃開,隨後一躍而上猛地抹了幾人的脖子,而旁邊的人也都悶哼了一聲朝地上摔了下去,隨即赤狐上的沈清妙猛地吐了一口血,從馬背上翻了下去。
“沈姑娘!”
楚承奕看著麵色蒼白的沈清妙一瞬間便明白了剛剛的異常是因為懷裏的這個女子。
楚承奕將沈清妙抱了起來,用了些輕功騎到了赤狐的背上,一手牽起了韁繩一手將沈清妙圈進了自己的懷裏,任沈清妙的血蹭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去叫太醫過來。”
楚承奕到了王府門口翻身下了馬便抱著沈清妙急急地朝著府裏走了進去。
侍衛看著這種情形那裏還敢耽擱,急急地便朝著太醫客住的院子跑了過去。
楚承奕在走到中庭的時候稍微頓了頓,他本想將沈清妙送回她自己客住的院子,但是他並不知道沈清妙是客住在哪裏,沒了法子便將人抱著直直的朝著自己的臥房走了過去。
“太醫,怎麼樣?”
這是楚承奕平生少有的急切。
“回王爺,這位姑娘脈象奇特,微臣並不能確定她的病情。”
太醫緊緊地皺著眉頭回答道。
“那她現在可有生命危險?”
楚承奕本想發火,可是還是壓製住了自己。
“目前來看是沒有的,雖說脈象奇特與常人不同,但現下還是很強勁的,看著應當是一些內裏的傷,臣會斟酌的開些藥。”
“下去吧!”
楚承奕擺了擺手!
“微臣告退。”
太醫提起自己桌上的藥箱緩緩地退了出去。
“請王爺責罰!”
太醫走後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便跪在了楚承奕的身前,隱隱的還有些顫抖。
“查到了嗎?”
楚承奕轉身看向了床上躺著的沈清妙輕聲問道。
“查到了!沈清妙與二公主是在皇陵旁邊那座山上的祈安庵裏相識,這位沈姑娘是庵裏的清妙大師,據說推演命格福禍很有一套,在婦人圈裏很是有名。”
一將自己調查的結果詳細的說了一遍。
“出家了?”
楚承奕轉頭看了眼昏迷的女子有些不可置信。
“剛剛那場刺殺,去查查背後的人!”
楚承奕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是。”
隨後這間屋子又恢複了安靜,楚承奕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子神色有些莫名,他想不通他們萍水相逢,為何沈清妙要拚著受傷來救自己。她到底想要什麼?
在楚承奕的眼裏所有的不合常理都有目的。
“主子,行動失敗了!”
一個全身黑衣隻露出眼睛的男子跪在地上說道。
“你是在告訴我,你們四十個人都沒能傷的了楚承奕一人?”
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抬了抬頭透過麵前的屏風,隻是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一個影子,好似背對著他。
“主子恕罪!”
“自己下去領罰吧!”
良久,黑衣男子終於聽到屏風那邊的聲音,不可察覺地鬆了一口氣,起身拱了拱手慢慢地朝後退去,直至退出廂房裏以後才直起了身子,可隨後便覺得心髒處疼痛難忍,男子麵目扭曲的盯著剛剛被自己關上的門,右手撫上了自己的左胸口,須臾,便倒地停止了抽搐。
“皇叔,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殿上有好多人偷偷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