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最近好像很嫌棄我?”
良久,楚歲歲都靠在馬車上快睡著了突然聽到了燕離止的這句話。
“啊!沒有啊!”
“那為何姑娘都坐到車門口去了?”
“這兒涼快一些!”
楚歲歲打了個哈哈隨後扯了個不怎麼好的理由,但楚歲歲覺得這比直接對燕離止說我現在知道你有距旁人三步之遙的癖好來的好一些,兩人也不會顯得尷尬。
燕離止隻是點了點頭沒再説話。
“王爺,派去保護公主的人來信說公主身旁已經有一隊人馬在了?”
“什麼底細?”
楚承奕放下手中的奏章皺了皺眉頭。
“說是看著是一幫土匪,但其中有些人內力深厚,應當是一些暗衛。”
孟統領思索了一番說道。
“去看看扶風院裏的人還在不在!”
雖是這樣吩咐的,可是楚承奕知道,那裏麵的人應當是不在了的。
現下楚承奕有些後悔當時沒給楚歲歲說出燕離止的真實身份了。
楚承奕是打心底裏不希望楚歲歲和燕離止攪和在一起,淨安國的局勢太複雜了些。
“王爺,扶風院的人不在了,隻留下了這個!”
孟統領拿出了一張折的端正的信紙遞給了楚承奕。
近日多有叨擾,告辭。
“再多派一組人去暗中保護棲暮。”
楚承奕將手中的信紙反壓在桌案上說道。
“你看清楚了?他當真沒死?”
燕懷琮有些麵目猙獰的問道。
“看清楚了,確實是小言大人,好像還有淮安的二公主,再者便是有一個瞎子,應當是七殿下。”
那侍衛說的不是很肯定,一則是他隻能遠遠的跟著所以看不真切,二是他隻見過言煦南,燕離止在淨安很少出府,皇室的皇子都很少有見過燕離止,更別說他個小侍衛了。
“好個燕離止,好個楚承奕,對我推推委委的,倒是直接將她妹妹打包給了那病秧子。”
燕懷琮的語氣充滿了森然和執拗,若是讓旁人瞧見定當會嚇一跳,此時這個人與平日裏那個玩世不恭的五皇子差距大到讓人不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你帶人追過去,尋個時機將燕離止殺了,若楚棲暮護著他,那就一並也殺了!”
“是!”
那侍衛應了聲是後便退了了下去。
“燕離止,這些年我受過的,你也要嚐一嚐!”
“趙姑娘,天黑了,這路不太好趕,不如咱們在這兒修整一晚再走。”
“好!”
他們一行人已經走了六天了,早已出了京都地界兒,進入了最近的州府。楚歲歲看著外麵的一切都充滿了新奇,所以“土匪頭頭”一說休息,楚歲歲忙不迭的就答應了,因為休息就意味著有時間可以去逛逛街市了。
京都外的州府並沒有嚴格的宵禁製度,所以晚上的街市很是熱鬧,燈火輝煌別有一番風味。
“若蘭,收拾收拾,我們去逛街市。”
楚歲歲跳下馬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興奮的說道。
“好,小姐。”
若蘭將行李從馬車裏取了出來,眼裏也有些興味。
“去問問離公子去嗎?”
後知後覺的楚歲歲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將燕離止忘記了,有些尷尬的朝著若蘭悄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