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安,一起。”
當然,他也沒忘記招呼白衣男子一起。
隨後便是京中的官員與北疆的將士一同跟在了後麵,街道兩旁的百姓不斷高呼“崔將軍”。
年輕的女子更是大膽的往崔澤文的身上扔香包和手絹兒,有些甚至落在了那位白衣公子的身上,不過崔澤文是照單全收還不時朝著女子拋媚眼,而白衣男子則是像躲箭矢一樣。
所幸京都城內的主街道足夠的寬大,否則依照如今京都城內百姓的熱情,他們想要回皇宮去,恐怕是不太容易的。
賢雅宮裏,楚棲暮依舊不緊不慢的在繡花。
“公主,時辰快到了,您得梳妝了!”
兮荷將一件湖藍色的宮裝放在了床邊的矮桌上,對著坐在軟榻上的楚棲暮說道。
“就快了。”
“殿下,這並蒂蓮今日回來繡也是一樣的。”
兮荷湊到了楚棲暮身邊說道。
“再有兩針就完了!...啊!”
楚棲暮看著自己被紮破的手指有些微微發愣。
“我去尋太醫!”
兮荷自是知道二公主怕疼的,所以一看流血了就往外麵跑。
“不用兮荷,無妨。”
楚棲暮將被紮破的手指輕輕地含到了嘴裏,過了一會便又重新拿起了針,輕巧的打了一個繩結。
“來為我梳妝吧!”
楚棲暮剪斷了多餘的線後,便將那繡著並蒂蓮的帕子放在了一旁,起身朝著鏡前走去。
“哦,好!”
兮荷麵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楚棲暮的背影。
“公主,今日要不讓若蘭陪您去宮宴?”
兮荷將一隻藍鳳步搖插進了楚棲暮的發髻裏,試探的問道。
“你哪裏不舒服嗎?”
楚棲暮關切的問道。
“也沒有,就是若蘭之前是一直伺候著您的,可近些日子總是我跟著您,我怕若蘭傷心。”
兮荷磕磕絆絆的說道。
“還是你今日陪我吧!我與你更熟些!”
楚棲暮聽後淡淡地說道。
收拾停當之後,兮荷便陪著楚棲暮出了門。
走至賢雅宮門口的時候楚棲暮轉頭將賢雅宮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隨後轉身上了停在宮外的步攆。
“喂,小魔女。”
步攆行至禦花園的時候,突然一身甲胄的崔澤文擋住了楚棲暮的去路。
楚棲暮疑惑的看了崔澤文一眼,隨後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兮荷。
兮荷搖了搖頭,她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是誰。
“不是吧!小魔女,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吹牛啊!”
說著崔澤文還將兩隻手抬至頭頂,做了一個牛角的造型。
楚棲暮抱歉的看向了崔澤文。
“公主殿下還是與紅色更相配一些。”
楚棲暮轉頭看向站在崔澤文身後白色衣衫帶著麵具男子,心突然間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得她麵色微變。
“兮荷,我們走吧!”
楚棲暮扯了扯手中的帕子,對著兮荷輕聲說道。
“嘿,這丫頭!”
崔澤文看著楚棲暮離去的背影笑罵了一聲。
“唉,話說阿安你不是一向不與女子說話的嗎?怎麼,被我家小魔女折服了?”
回過神來的崔澤文一臉八卦的看著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