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除了張金生跟何衝外再沒有懂醫術的,但就算是普通人也能看出來全博平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呼吸順暢卻平緩,麵色雖然不像尋常人那般紅潤,但比起之前卻是強了太多,而且就在十幾分鍾前大家還能看到全博平麵顯痛苦之色,此刻則隻是熟睡一般,雙手也不再捂住心髒的位置。
這明顯就是好轉的狀態,見到這奇跡一般的結果,連帶張金生在內都忍不住的歡呼了起來。
“小何,你沒事吧?”見何衝渾身大汗並且虛弱非常,張金生連忙上前詢問。
“沒事,就是有些脫力。”何衝勉強一笑。
中年女子這會兒也回過味來,知道剛才自己態度太差,連忙道歉:“小夥子,剛才真是對不住,我是太著急了。”
“我明白,不必在意。”何衝本想擺擺手,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隻能微微的搖了下頭。
“我爸他已經好了嗎?”中年女子關心的問道。
“以我現在的能力隻能做到延緩病情,不過老爺子未來的一段時間肯定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何衝說道,“但想要完全治愈還得等我找到更好的辦法。”
見何衝這麼說,中年女子略感失望,不過生命既然無礙,已經比適才強了太多。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很快醫護人員便衝進了屋內,眾人小心翼翼的將全博平送進了救護車帶走。
“張教授,能麻煩你送我回家嗎?”何衝脫力感太重了,他現在隻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行,我回去拿車鑰匙。”張金生點頭,“你在這等我一會兒。”
“別忘了拿著我的缽。”脫力嚴重還不忘那件鈞瓷,何衝也是夠可以了。
好容易把何衝攙扶上了車,張金生開著往何衝家的方向駛去。
“小何,你剛才是怎麼給全老治的病?”張金生開著車問道,“我行醫這麼多年,怎麼從來沒見過?”
“祖傳的,說了你也不懂。”何衝不想解釋,也沒法解釋,隨便說了一句搪塞過去。
張金生雖然還有疑問,但也知道很多高人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領,這種本事一般都不會外傳。
“我太累了,想睡會兒,麻煩到了叫我一聲。”何衝丟下這話便睡了過去。
張金生雖然沒再詢問什麼,可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因為何衝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多了,先是將自己研究多年的醫學難題解答出來,然後又當著自己的麵用了一種從未見過的醫術將生命垂危的老人從死亡線上拉回,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扭頭看了一眼正在睡熟的何衝,張金生覺得眼前的這位年輕人實在是太神秘了。
……
張金生到達目的地後又將何衝半抬的送回了家裏才離開,而何衝回到家以後直接一頭紮在床上就昏睡了過去,甚至連晚飯都沒吃,一覺悶到第二天中午手機響才算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