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兩點,而且不是普通的在一個麵上的兩點,是兩個一點相加後的兩點。
不止如此,這五粒骰子沒有一粒是破損或者碎掉的,全部完好,整齊的堆成兩個長條,一條兩粒骰子,另一條三粒骰子。
如果常看賭片的話應該會知道搖骰盅是可以用手法搖出個一柱擎天,也就是五粒骰子整齊堆成一個長條立好。
如果手法再高明點的話,就能讓這一長條的五粒骰子每一麵的點數都相同。
但這已經是極限了,從來都沒見到過還能搖出兩個長條立在那的,不僅如此,最上麵的兩粒骰子還都是個一點,這簡直就是個奇跡。
“這……”安泰澤第一個驚歎,“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實在想不明白何衝是怎麼做到的,這完全違背了基本的常識,可眼前又確確實實的發生了,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其實這不止是安泰澤想問的話,山主也一樣想要問,隻不過他現在根本問不出來,一張臉難看到了極點,死死的盯著桌上的骰子,好像要吃掉它們似的。
但讓山主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內力為什麼沒有作用到這些骰子上,適才何衝也明明在對抗著,而且桌子的確在晃動著,這一切都說明了他放出的內力是作用在上麵的。
“都說了,這匕首是給你準備的!”何衝微微一笑,左手卻是快速甩了出去。
隻聽“嗖”的一聲,匕首化作一道寒芒,準確無誤的紮在山主麵前的地麵上,石質的地板磚好像豆腐一樣被輕鬆紮透,匕首穩穩的立在那裏。
這是山主的臉色第二次有了變化,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是想直接抹脖子呢?”何衝戲謔的看著他,“還是想捅一下心髒呢?別客氣,請隨意!”
山主的目光轉向地上的那柄匕首,似乎非常艱難的彎下腰握住,短暫的一個停頓後居然真的拔了出來。
“沒想到……”山主看著那寒芒四射的匕首,幽幽開口,“我居然輸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一個將死之人。”何衝一伸手,“請吧!”
其實剛才何衝那看似艱難的對抗隻能算是半真半假,真的地方在於他的確是在對抗,因為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內力已經觸及到了自己的骰盅。
而假的地方則是他根本不是為了裏麵的骰子不被破壞在去對抗,其實他不對抗也沒事,因為就在骰盅落下的瞬間,何衝便催動金雷珠對這五粒骰子施行了全方位無死角的保護,而且對方終究是借著桌子的傳遞送來的內力,已經打了折扣,根本破壞不了分毫。
所以說何衝適才隻不過是在裝模作樣的演戲而已,要知道金雷珠形成的防護連子彈都能擋住,雖然現在形成的防護遠不及剛得到時的那般堅固,但想攔住這打了折扣的內力還是很輕鬆的。
在最初得到金雷珠時,那層白色的防護堅固到了極點,子彈連續打來分毫無損,事後何衝曾再度催動出來,卻發現已經弱了許多,甚至用的次數多了以後還有無法出現的後果。
換句話說這金雷珠的防護力量是需要時間積攢的,就好像陳醋一樣,藏的時間越久就越好,這也是一個道理,積攢的時間越久就越堅固。
但饒是如此,金雷珠施展後的堅固程度也不是普通的刀劍所能損傷,除非那人是古武界的人,而且與何衝的境界相差並不是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