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淩宗,謝克馮的書房內,之前那名彙報的弟子又重新站到了他的書桌前。
“師父,又出事了。”弟子躬身說道。
“那個何衝又負重去了?”謝克馮微微一笑,“連飯都不吃就去鍛煉自己,這煉體的人還真是不太一樣。”
“不是何衝。”弟子搖頭,“是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謝克馮皺眉,“宗門內弟子的矛盾?這種事也值得你來跟我彙報?”
“如果是一般弟子的矛盾紛爭當然不敢來打擾師父。”那弟子繼續說道,“隻是這次出事的是耿博。”
“耿博?”謝克馮一愣,回憶了一下問道,“就是那個膽小如鼠,被宗門弟子盛傳為第一懦夫的?”
這謝克馮還真是什麼都了解,雖然一直不見到各門視察,但什麼都知道,就算是耿博的性格還有外號都清楚。
“對,就是他。”那弟子點頭。
“又讓人給欺負了?”謝克馮歎口氣,“這種人一旦性格定了下來,就很難改變,又是化雨門幹的吧,傷成什麼樣子了?”
“沒傷,這次耿博一點事沒有。”那弟子的語氣都帶著不可思議的說道,“他不僅沒有受傷,更還將車綿鄂帶去的幾人都給打倒,甚至跟車綿鄂硬拚一招,要不是宇文弦及時趕到,結局真的是不太好預料。”
“你說什麼?”謝克馮大訝,看著自己麵前的弟子追問道,“思源,你確定?”
“弟子確定!”思源再度點頭,“那耿博似乎是開竅了一般,忽然展現出從未有過的力量,甚至隻是化形出來了兵器便將對方那些手持煉兵的化雨門弟子金屬打倒,弟子懷疑這個耿博是否一致都在隱藏實力。”
“隱藏實力?”謝克馮皺眉,“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叫耿博的似乎隻有融靈境的初期吧?”
“是的,師父。”思源點頭。
“這件事的始末究竟是怎麼回事?”謝克馮終於關注了起來,“你仔細說一遍。”
思源見自己師父詢問,趕忙將事情的起因以及過程皆都仔細的說了出來,雖然他當時並不在場,可說出來的卻是分毫不差,隻不過何衝暗中動的手腳卻不是他所能察覺到的,自然也就無從說起。
“何衝也在旁變?”聽完後,謝克馮卻問了一句不相幹的。
“是,那車綿鄂目的就是為了找何衝報仇,畢竟因為何衝才使得他也被罰了。”思源應道,“但何衝卻沒任何表現,除了在叛變說風涼話以及最後呼救外就隻是看著了。”
“嗬嗬……”謝克馮淡淡一笑,卻隻是揮揮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兩人要是再有什麼異動就來告訴我。”
“是,師父。”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思源自然不敢再追問,不過這件事終究是發生了,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師父,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這樣對宗門的威信恐怕不是太好。”
“嗬嗬,你師伯和師叔自然會來找我的。”謝克馮倒是完全不在意,“行了,你下去吧,繼續密切關注。”
思源輕輕的關門離開,倒是謝克馮的臉上卻又浮現出了笑容,眼睛看著窗戶外麵的景色似乎在想著什麼。
倒是何衝這邊,人都走光了,又隻剩下他跟耿博兩人,互相看了看又一起望了望遠方,跟著俱都吐出一口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