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安排,何衝有點不明白,安排自己跟兩個八強的弟子比試,那什麼鬼?
“我不明白。”何衝搖搖頭,“還請師兄詳細說明。”
“你看那裏。”謝克馮指了指不遠處一個高大的告示牌,上麵貼著晉級三十二強的選手,“你的名字在最側麵,沒有人在三十二乃至十六的時候跟你比試,對吧?”
何衝看去,自己的名字果然在最側麵,但是卻延伸出一條線來直接連載八強的平行線中。
至於其他人,則是在底部統一標注好了姓名,一個方格便是一個姓名,在昨天他們都是抽好簽的,所該麵對誰早有安排了。
在每個方格上麵各有一根線延伸出去,與對戰方的線接觸然後再出現一個方格,獲勝者便可在這方格中添上名字。
再之後也是如此,不斷的往上,人數也在減少,直到最後的第一名。
如此一來十六強也好,八強也好,都規劃的很規矩,何衝的名字就有些紮眼了不過。
“左邊兩排,決勝出八強後,會讓你先行跟他們比試。”謝克馮說道,“然後無論勝負,他兩人再比試,如此一來便能選出最終晉級四強的人了。”
“還是不明白,這樣我還不是單獨被列出來的嗎?”何衝納悶。
謝可馮所說的表麵意思他是動了,可是這樣一來到四強的時候他依舊是單獨一人,也就是說那時候仍舊是五個人,這麼比似乎沒啥作用。
“你非得問個透徹。”謝克馮也是無奈,放低聲音道,“這麼說吧,最後讓你拿第一是不可能的,但第二三還是可以,但你總得讓人服眾吧?”
“原來如此,就是說贏了我繼續在旁邊紮眼,輸了就被淘汰,雖說是脫褲子放屁的手續,但為了麵子還是得做唄?”何衝總算明白了,不過他也不排斥,總比無聊的強,“這樣也可以,但你能擔保我們的體力和傷勢都是處於對等的情況嗎?”
“所以我請師伯煉製了一爐護心丹。”謝克馮從懷裏掏出藥瓶,“這護心丹在短時間內可以無視簡單傷痛,而且能恢複體力,直到三個時辰後才會將之前的傷勢體現出來,如此就解決了這些問題。”
護心丹何衝還是知道的,正如謝克馮說的那樣,屬於應急類丹藥。
隻是何衝卻不知道鞏斯是什麼時候煉製的,而且這丹藥是早就準備好了,應該就是為了這一天準備的。
“說起來,能成功煉製出護心丹,還得多虧你。”謝克馮笑道,“我聽師伯說,是你找到了引泉水灌溉的方法,這才讓藥田重新繁盛起來。”
“嗬嗬……”何衝幹笑兩聲,“還行吧。”
藥田的事終究是瞞不過去,本來何衝以為鞏斯把功勞歸在他自己身上,畢竟這事是何衝要隱瞞的,之前也確認過。
但沒想到到鞏斯還是歸功在了何衝身上,隻不過換了個大家都接受的說法而已,倒是挺仗義。
“真的不會有問題?”何衝還是想盡早下去活動活動筋骨,“倒不是不相信師兄,隻是那位……你懂的……”
說著,何衝的眼神瞄了一下冬意封。
“不會有事的,他也是同意過的。”謝克馮也知道何衝指的是誰,“你這兩天好好準備著,希望後天你也能跟今天一樣,帶來驚喜。”
“好吧。”見實在是沒辦法說了,否則對方就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了,隻能點頭,“那就後天再說吧。”
回到鞏斯旁邊的椅子上做好,鞏斯還想詢問說了啥,那情形是想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