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的是百口莫辯,東西果真是從袁田的身上找出來了,而且還是他自己拿出來的,跟何衝描述的一般無二,真的是跳進什麼河裏都洗不清。
“看吧,果然沒錯。”何衝一撇嘴,“為了拿到這靈玉,你不惜將我抓起來,卻沒想到會被拆穿吧,我看你還怎麼解釋!”
“我……我……”袁田傻眼了,他機械性的將腦袋轉向府主那裏,卻發現對方冷峻的臉色,嚇的雙腿一軟直接跪下,“府主,真的不是我,就算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搶要呈獻給您的東西啊。”
“那這是怎麼回事?”府主的臉色雖然冷峻,卻不是很憤怒,似乎看出點什麼來,“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是啊,為什麼會在我身上?”袁田自言自語自問著,卻忽然指向何衝,“是你,一定是你,在牢裏的時候你裝作站不穩摔倒正好撲在我身上,就是那個時候把這靈玉偷偷塞進來的對不對!”
“這就笑話了,我雙手可都被這枷鎖限製著,怎麼放?”何衝的雙手一直是被固定在脖子前麵的位置上不能動,此時說的也是很有道理,“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示範一下吧,隻要你能做到不知不覺的把東西塞進人懷裏,那我就承認是我做的,如何?”
這一點的確是很難,但也得分人,如果是境界高的人去做,那自然沒問題,但如果境界低的,可就不行了。
在袁田眼裏,何衝就是融靈境中期,根本比不得他,所以這個可能不成立,瞬間又讓他啞火了。
“牢裏?”府主卻忽然問起別的事,“你們是從執法殿給他帶過來的?”
“執法殿?”何衝卻搶先回答,“不是吧,我就在這府裏啊,沒出去過。”
“袁田,究竟怎麼回事,府裏為什麼會有牢房?”府主再度問道,“難道不知道這府裏不允許設立這種地方嗎?”
“府主饒命!”袁田嚇的顫抖,連忙叩拜,“因為前兩年咱們府都多事,就連府裏都多有人潛入,我為了做事方便,也為了能盡快問出他們口中的實話,便偷偷的命人建了個地牢,但那都是為了府裏的安全著想,求府主饒命啊!”
這話說的顯然很假,可惜那府主聽到以後臉色卻緩了下來,似乎是有些理解。
“前幾年的確不太平,確實沒有辦法。”府主點頭,“但是你私立牢獄卻是違背,罰你一年奉金,有沒有異議?”
“沒有,小人不敢!”袁田還是跪拜在那,腦門都杵在地麵上,但誰也沒有瞧到,他的眼神裏滿是怨毒。
何衝聽到這話微微有些失望,本以為能趁機打壓一下這家夥,但沒想到府主的發落竟然如此不疼不癢,看來對待自己的管家還是要寬容不少。
至於那靈玉的事,府主卻沒有再提,顯然是也想揭過,何衝覺得對方怕是也猜到是自己做的,隻是沒有拆穿罷了。
何衝也考慮到這一個回合不可能將袁田徹底幹掉,便沒有再堅持下去,而是朝著一個抬他來的護衛使了個眼色。
“啊?”那護衛還一腦門的問號,不知道什麼意思。
“給我打開,不然我怎麼給府主號脈!”何衝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