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看,我要想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秦之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所唯一知道的,就是離開這裏,去追尋秦老太爺所不願意讓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也許那些事情,就是真相,就是張老太太,想要得到那些珍品的原因。
鍾叔想喊住秦之望,想告訴他,秦老太爺才是最重要的,但鍾叔看到秦之望麵上的神色,鍾叔的唇張了張有沒有說話,去吧,去吧,讓他們去吧,孩子已經長大,他們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也許他們的想法,會改變一些事情。
秦之望上了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往哪裏去,還是過了好一會兒,秦之望才想起給秦之喬打電話,幸好秦之喬來探望秦老太爺的時候,秦之望留了他的電話,盡管打過去很陌生,秦之望聽到秦之喬那熱情的聲音時候,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是秦之喬先開口:“哪位?”
“我,我聽阿謙說,他來找你,知道了些過去的事情。”思前想後,秦之望直接說出目的,剛說完秦之望就覺得自己說的不對,怎麼可以這樣直接,這樣的直接,仿佛不是自己,仿佛自己不是那個運籌帷幄的秦總,而是一個初次出社會,還什麼都不知道的社會新鮮人。
秦之喬在電話那邊沉默了會兒,接著秦之喬就笑了:“這些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了,阿望,你到底怎麼會想起這些事呢。”
“您在哪裏,我現在就過來,想聽聽您說說,這些過往。”秦之望覺得自己的心都在砰砰跳,聽到秦之喬說的酒店地址後,秦之望就發動車子,往酒店方向開去。而秦之喬掛掉了電話,一臉若有所思,喬嫂拿著行李走過來:“你在想什麼,還不趕緊收拾,都要到退房時間了。”
“你說,我當初寫的那個小說,是不是還是有點意義?”秦之喬的話換來的是喬嫂的白眼:“你怎麼會這樣問,什麼叫有點意義,那還不是阿旋啊,他們都捧你幾句,你還真以為你寫的非常好了。”
“阿謙也來問我,現在,阿望也來問我了。”秦之喬的話讓喬嫂挑眉:“怎麼他們都來了,真奇怪,他們平常這麼眼高於頂。”
“不說了,我現在先去接阿望,這種小酒店,隻怕他也找不到。”秦之喬往外走,喬嫂不由搖頭,不管怎麼說,人啊,總是要踏踏實實地過好自己的日子,而不是想著那些有的沒的,還做了那麼多的虧心事,家財萬貫又如何呢?還不是,買不來命。
秦之望的車開到酒店的巷子口,就看見秦之喬站在巷子口,看見秦之望的車,秦之喬對秦之望揮手,示意他停下,這才笑嘻嘻地說:“阿望,我們住這酒店,氣味隻怕你都受不了,不如我們找家茶室坐坐。”
秦之望也有這個意思,畢竟秦之望和秦之喬生活環境不同,真讓秦之望去那些簡陋酒店的房間裏麵坐著說話,秦之望也接受不了。
秦之望開車帶上秦之喬,來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直接開了間房,秦之喬不由咋舌:“阿望,不過是找個地方喝茶說話,也不用這樣吧。”
“這裏也可以喝茶,再說,也很安靜。”秦之望叫了房間服務,給秦之喬泡上了茶,這才看著秦之喬,秦之喬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阿望,你擺出這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呢,一定是和我有話說,前天阿謙也來找我了,他問我的,也就是那些過去的事情。實在話呢,我對那些過去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但你要曉得,我經常往四周跑,見過了許多曾經和我們家有來往的人,聽說過了許多有關的事情,拚湊起來,總覺得,我還是知道不少。”
“阿喬哥,您請講。”秦之望想知道的,就是這些過去的事情,那些曾經藏在久遠過往的,或許已經被人忘記的故事。
秦之喬看著秦之望的神色,微微點頭,就開口了:“我想,你最想知道的,就是當年,那時候大阿公還很小,我的爺爺也很年輕,當年,他們在橋頭,遇到的那件事。”
秦之望有些震驚地看向秦之喬,為什麼秦之喬最先講的,就是這件事。秦之喬輕聲歎息:“你不知道,那一次,是死了人的。”
死了人的?秦之望雖然驚訝,卻也想知道死了的人是誰?而秦之喬似乎已經沉浸在回憶中,畢竟這件事,秦之喬走訪了很多人,覺得自己也算拚湊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