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猶然的眼神突然閃躲了下,她用手按在了紗巾上,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慕希言和慕小寶都朝她看了過來,以為她會立馬摘下紗巾讓他們仔細看下臉上的傷疤。
結果,她突然放下手,朝他們比手勢:“我的臉,你們看了會做噩夢,所以我不會輕易給別人看我的臉!”
慕希言和慕小寶則是唏噓一片,本以為她會給他們看她的臉,結果再一次被戲耍了。
“這事就這麼說定了,你待會和我一起去高爾夫球場。”不容置喙的口吻,是慕希言一向霸道的作風。
林猶然沒有反駁的餘地,其實她根本不想去什麼高爾夫球場,那種商人的休閑娛樂場所,她根本玩不來。
就算隻是去給他們拿水遞毛巾,她這個樣子出現在那種場所,也隻會成為別人矚目的焦點。
“慕總,你可以帶你的秘書過去,我一個女人待在那裏,隻會掃了你們的興。”
慕希言擦了擦嘴,丟下餐巾紙,起身丟給她一句:“秘書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你不用再三推辭,我說過,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被我帶去那種地方,你應該慶幸自己有這個機會去見識那種場合。”
“……”
那她寧願她沒有那個榮幸去那種場合,她隻想平平靜靜地度過這一個月,然後離開,難道這樣也不行?
……
慕希言自駕車過去的,抵達高爾夫球場時,他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看了她一眼,說:“下車吧!待會你就跟在我身後,聽我的指示,懂?”
林猶然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男人的想法,這麼休閑重要的場合,他不是應該帶那個蔚微雨過來嗎?帶她一個三無的女人過來,豈不是掃興?
可能正如他自己說的,帶她過來,可以防止那些大老板意圖不軌。
她點頭,對於他的吩咐,聽之任之。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推開車門下去了。
林猶然則是慢騰騰地解開安全帶,再下去。
那名大老板早已在高爾夫球場等慕希言,他手上拿著高爾夫球杆,拄在原地看著慕希言朝這邊走來,將高爾夫球杆扛在肩膀上,很大聲地叫道:“慕總,可把你盼來了!咦……慕總還帶了助手過來?”
他身後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助手啊?大熱天的,將臉蒙著做什麼呢?難道長得太好看了,不希望被他看到?
慕希言邁著長腿朝大老板走了過來,對於他眼裏浮現的疑問,他則是耐著性子解釋著:“我的秘書這幾天感染上了風寒,所以讓卓總見笑了!”
那名叫卓總的男人拉回思緒,指著林猶然問:“你的秘書身材挺不錯的,是個大美女吧?”
慕希言順著卓總的視線朝林猶然看了過去,最後勾唇冷笑:“卓總錯了,我的秘書其貌不揚,能力很好,但相貌的話,被火燒過,毀容了!”
林猶然聽著兩個男人的交談聲,心裏無語到了極點,慕希言這男人真的是很腹黑,她明明是小寶的鋼琴老師,怎麼突然就變成他的秘書了!說謊都不打草稿。
不過這種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不是她能理解的。
慕希言和那個卓總有說有笑地去了那邊打球,她跟過來,完全就隻是個陪襯,也不知道她來這裏到底能做什麼。
她雖然離那兩個男人有一段距離,但是她能清楚地看到太陽下揮著球杆,帥氣進球的男人。
慕希言很少穿的這麼休閑,藍色襯衫穿在他的身上,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反而有種除了他這種身材的男人能駕馭外,讓其他男人來穿,肯定有些花哨。
他旁邊的卓總,穿了件粉色的襯衫,男人又矮又胖,和慕希言站在一起,更加凸顯慕希言的高富帥。
慕希言連續進了好幾個球,球技真的好到不要命。
卓總一臉氣餒的樣子:“和慕總打球,有種找不到自信的感覺,慕總我甘拜下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高爾夫球場外麵的酒吧喝一杯?”
他整理了下衣袖,目光落在遠處的林猶然身上,淡淡搖頭:“卓總,我帶著秘書進酒吧,好像不太方便。”
卓總反應過來後,拍了拍雙手,不介意地說:“沒關係,我們喝我們的,可以讓你的秘書自己找事情做。”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帶林猶然過去。
但是慕希言舍不的將這個女人丟一邊,所以他牽強一笑:“既然卓總想喝酒,慕某就卻之不恭,不過慕某會帶上我的秘書一起過去,不知卓總覺的如何?”
那男人突然眼前為之一亮,笑著說:“你的秘書一定很會喝酒吧?走吧,帶過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