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要租用水上摩托車比較困難,現場來的警察也已經展開了調查,主旨是一個七歲孩子的失蹤,工藤新一飛速的收集著信息,並且以自己是這孩子的哥哥很擔心的理由說先要去海灘的另一邊,但是走路就太慢了為理由,但是都被拒絕了,原因自然是他沒有成年,連駕駛證都拿不住來,這種時間店主自然不會冒險。
這邊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已經過來展開調查的警方的注意,很快就有警員過來詢問情況,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也在此行列。
在見到工藤新一之後,毛利小五郎隻是愣了愣,隨後就冷下了臉色,“你這個小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工藤新一心裏抓心撓肝一樣的著急,他變回這樣的身體時間是有限的,是為了就救人而不是站在這裏跟其他人幹耗著,隻能解釋說,“我聽柯南說了小蘭的事情,正好人在附近所以就趕過來了,我想有如果這裏找不到人,小蘭跟園子失蹤的時候也沒有鬧出大的動靜,說不定並沒有被關在這附近。”
“你的意思是,凶……嫌犯可能把她們帶到了海上?”毛利小五郎立刻接上。
山田警部不清楚這個年輕人是誰,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進入思考,“的確有這種可能,但是我們往年也都排查過,並沒有可疑的船隻,況且海這麼大,沒有準確的位置要找到關著人的船簡直天方夜譚。”
工藤新一擰起眉,這要他怎麼解釋手機裏忽然出現的定位係統?
會被當成變態的吧,但是……
毛利小五郎卻是忽的狠狠的歎了一口氣,“小蘭是我的女兒。”
“是!”工藤新一下意識的挺直背脊。
“就拜托工藤君了!”毛利小五郎低下頭,“請隨時跟我們聯係,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盡力就好。”
工藤新一恍惚間就被安室透帶上了小型的遊艇,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幾輛遊艇上也坐上了警方人員在海麵上分散開來。
晚風吹拂著,因為遊艇的速度很快所以並不溫柔地刮著工藤新一的臉,讓他略微受到衝擊的大腦清醒了一些。
說起來安室先生好像什麼都會……啊,等等?
“安室哥……安室先生為什麼會在這裏?”工藤新一瞪圓眼睛。
安室透背脊停止,站在操控台後,目光如同火炬,裏麵透露出十足的堅定,“要我提醒你,即使是高中生,你也未成年嗎?工藤君?還有給我指位置。”
“好,好的。”工藤新一捕捉到關鍵詞,飛快的打開手機,將目前定位的維度說出來,在雖然不怎麼熱愛分享情報但是還是很靠譜的己方大哥麵前,工藤新一自認沒有什麼是需要偽裝的。
安室透定好了方向,“你這一次又準備單獨跑去麵對嫌犯。”
工藤新一為自己辯解,“因為如果要解釋我為什麼會知道小蘭他們在哪裏要花的時間太多了,我擔心……”
安室透沉默了下來。
遊艇在水裏跑得飛快,工藤新一擔心著兩個青梅的安全,又有些不自在,“既然安室先生跟可以跟我一起行動的話,那這個就不是黑衣組織的手筆了吧?”
回答他的是安室透忽然僵住的背部,跟緩慢回頭意味深長的一眼。
怎麼又是這眼神,很久都沒看到過安室先生的這個眼神了,上一次看到還是上一次。
有點時間沒有見到,還有點覺得是在很久以前的感覺。
工藤新一的腦子再次有些迷糊,似乎覺得哪裏不太對勁,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
他隻得低頭再次看手機想看看定位有沒有變化,結果一看還真的有變化!代表毛利蘭跟鈴木園子的兩個紅點在飛速的往公海疾馳。
“!!!!安室先生!”
…………
可能之前也有過失去意識的經驗,還不止一次,所以鈴木園子從迷糊的狀態清醒過來的時候沒有立刻扯開嗓子大叫。
她的潛意識裏是覺得自己可能再次進入了某個案件的推理的玄妙夢境,隻是之前是刺痛開始,這次的痛點範圍大了很多。
輕輕晃了晃腦袋,感受到腰部的不同於以往的疼痛,鈴木園子不禁臉色一白,再一看自己正靠在小青梅毛利蘭身上,察覺到現在兩個人的處境,鈴木財團的二小姐這才後知後覺的紅了眼眶。
“小蘭……對不起……”她想起之前的事情,認為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先被那個狡猾的壞蛋抓住,憑借毛利蘭的身手是絕對不可能被抓起來的。
毛利蘭則是輕輕舒了一口氣,長發的女孩耐心的安慰友人,“不是園子的錯,都是那個壞人的錯,我們已經足夠小心了。”
僅僅是啜泣了一小會兒,鈴木園子就發現了一個比哭泣更加重要的事情,她的雙手跟毛利蘭一樣都被束縛在身後。
“嗚嗚嗚嗚……”鈴木園子沒忍住哭的更厲害了。
毛利蘭:“怎麼了園子?是不是哪裏痛?”
鈴木園子的哭聲頓了頓,而後就沒忍住,“嗚嗚嗚,小蘭我忍不住,對不起嗚嗚嗚,手擦不到眼淚……鼻涕……嗚嗚嗚嗚!”
毛利蘭:“…………”
毛利蘭心裏再次鬆了一口氣,隻要還能哭就好。
“園子,你過來一點,看看能不能幫我把繩子解開。”毛利蘭小聲說道,試圖用另外的事情分散友人的注意力,“我的左手受傷了現在使不上力氣,這個樣子沒有辦法給你先解開。”
鈴木園子聞言立刻咬住了下嘴唇,她雖然有的時候戀愛腦,但是事情的輕重緩急還是分的清楚,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忍住,最好可以在不驚動任何的情況下將小蘭的繩子解開,解開了繩子之後,小蘭右手單手解開腳上的繩子就沒有問題。
起碼,起碼現在不能成為累贅,得讓小蘭有機會得救!
鈴木園子艱難的輕輕往旁邊挪了挪屁股,她要先看一下小蘭背後的繩索是什麼樣子,根據她自己的感覺,綁住自己的不是鐵鏈之類,小蘭也應該不會例外。
頭頂上的甲板上還有著什麼人來回走動的聲音,比起要做什麼,倒是一種恐嚇的感覺,不過他做的很成功,鈴木園子就覺得心髒在狂跳不止。
黑夜裏的能見度一點都不高,鈴木園子小心的湊過去整個身體都趴在了地板上,等到臉上的淚水都幹涸了才勉強記住了繩索的樣子,隨後又小心的坐直身體靠了過去,因為這樣的大幅度動作,她的細嫩的手腕也被粗糙的繩索磨紅了一片,紅腫帶來的疼痛跟腰部的電擊所帶來的傷痛讓她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
在黑暗中輕輕喘著氣希望緩解自己的痛感,又因為淚水的上湧跟喉頭的哽咽而使得吐氣都斷斷續續,但是鈴木園子還是堅持背著身體摸索著給毛利蘭鬆開了手上的繩結。
也許是因為對象是女生,或許也是因為長久以來的作案經驗沒有遇到例外,給他一種被綁架了的女生都沒有反抗的力量跟勇氣,隻會哭泣,又或許是自信於即使女生可以自己解開繩結也無法逃離他的掌心,這個繩結並不是特別複雜,隻是上麵打了兩個死結而已。
毛利蘭沉默的側過身也給鈴木園子鬆了背後的繩索,她的左手受了一點傷,右手卻依舊靈活。
兩個女生很快就完成了短暫的自救,毛利蘭一邊小聲地跟鈴木園子解釋她們現在的情況。
“我們現在在他的船上,應該已經在海上了。”毛利蘭有些擔憂,“不知道爸爸他們怎麼樣了。”
鈴木園子卻注意到別的地方,“小蘭的手,是那個壞蛋大叔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