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大院,一個守備深嚴的地方,也是一個不是一般人能進入的地方。
當然,像葉辰天和趙婉穎這樣的人,進入中南海那也是暢通自如。
他們三人剛進中南海的大院,在葉辰天的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師父!”
葉辰天即刻駐足,扭頭一看,發現喊自己的人,正是主席的女兒田妮。
話音剛落,葉辰天就看見田妮朝自己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親切的再次喊道:“師父,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聽田妮這話語,像是等了葉辰天很久的樣子。
可是,當田妮的聲音響起,也讓葉辰天身旁的趙婉穎質疑起來,心裏在暗想,這女孩是誰?為什麼叫葉辰天師父,他們什麼關係?為什麼這女孩在中南海大院裏?
正在趙婉穎冥思苦想的時候,田妮倏地撲進了葉辰天的懷裏,柔聲的說:“師父,見到你真好!”
她的這個動作對於葉辰天來說,顯得有些突兀,而且這裏可是特殊的地方,又加上自己的女人在身旁,他趕緊鬆開了田妮,好奇的問道:“你突然回來了?”
田妮可憐巴巴的說:“師父你都走了,我就不想呆在首爾了,突然就想回國了,所以就回來了。”
趙婉穎仔細一聽,才知道這女孩就是葉辰天保護的那個女孩,當然也知道是主席的女兒,一直以來,她聽說主席有個女兒,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原來是去了韓國。
在這樣的情況下,趙婉穎隻能忍氣吞聲,畢竟這是在中南海大院,她隻能將自己的男人暫且借給女孩抱一抱,若不是她身份特殊,她立馬就會阻止,也會他們隻是師徒關係,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危險。
葉辰天想了想,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爸爸呢?”
田妮說:“我把我們在韓國的事,早就告訴給我爸爸了,他現在在辦公室等著你們。”
“好,我現在就去。”說著,葉辰天轉身就朝主席的辦公室疾步走去。
在趙婉穎跟著葉辰天離開的時候,她還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田妮,像是在對她暗示什麼,田妮也同樣看了趙婉穎一眼,心裏也在想,這個女人是誰?
須臾,葉辰天敲了敲主席辦公室的門,他敲得特別的輕,生怕打攪了主席此時的辦公。
“噔!噔!噔!”敲門聲剛響起,就聽見了田主席從辦公室裏麵傳出來的聲音,“進來!”
聽見這樣的話語之後,葉辰天才推開了主席辦公室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當他踏入主席辦公室的第一步時,正在辦公桌上寫著什麼的田主席倏地抬起頭來,看見葉辰天,眼前一亮,和藹可親的喊道:“辰天,你們來了。”
走進主席辦公室裏,葉辰天尊敬的喊道:“主席好!”
葉辰天語畢,趙婉穎和顧少華也跟著喊道:“主席好!”
主席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他們是三個人,除了趙婉穎認識,但不知道趙婉穎旁邊的顧少華是誰。
此時,主席從座椅旁邊站了起來,和藹可親的說道:“你們坐。”
“謝謝主席。”葉辰天回謝了一聲。
趙婉穎和顧少華也跟著道謝了一聲,然後在主席辦公桌的斜對麵規規矩矩的坐下。
這個時候,田主席走了過來,看了看眼前的葉辰天,欣慰的說道:“辰天,這次去韓國,可把你幸苦了,那邊的事,我都聽妮兒說過了,真是謝謝你。”
葉辰天微笑道:“主席,這些都是辰天應該做的。”
田主席又愜意的笑了笑,關心地問道:“辰天,我聽說你受傷了,傷勢怎麼樣了?”
葉辰天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什麼大礙,早就好了。”
說著,田主席頓時就把目光落在顧少華的身上,好奇的問道:“哈天,這位是?”
葉辰天替田主席介紹道:“主席,他叫顧少華,是野戰師特戰團的團長,也是紫蝴蝶性行動的負責人,幸好我及時阻止了他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一說到這裏,顧少華旋即低下了頭,歉然的說:“主席,對不起……!”
顧少華還沒有說完,田主席就立即打斷了顧少華的話語,說:“你們在首爾的事,我知道了個大概,你們小組是被利用了,我不怪你們,你們是軍人,軍人就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們是好樣的,軍人就應該有軍人的樣兒,狼牙特種大隊是部隊裏麵的標杆,損失你們,會耗費國家的一片心血。”
聽完這番話,顧少華非常感動,感激地說道:“謝謝主席。”
田主席點了點頭,又扭頭問著身旁的葉辰天,“辰天,對於這件事,你打算怎麼做?”